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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唯一的突破口还是被押在死牢的禄胜,李继隆想在离开回鹘之前,再去死牢试一试,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没想到李继隆这头正准备找密礼遏替他向回鹘可汗说项,那头就传出禄胜被神秘人劫走,人早已不知所踪的消息。
“此事可汗本不想外传,如今知道禄胜被劫走的人不多。
一来这事本就不光彩,我回鹘皇室竟出了这等叛徒,还差点伤了我们两国之间的和气。
二来,可汗还不想打草惊蛇,以免引起回鹘大乱。”
夜落纥·密礼遏如此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禄胜作为皇位继承人的有力竞争者,周围定是围绕着不少投机之徒,试图借着他上位。
如果禄胜被劫走的消息就这么传了出去,回鹘说不准顷刻间就会迎来一场内战。
李继隆觉得夜落纥·密礼遏的想法过于简单,禄胜能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被劫走,足以证明与其联手的幕后主使绝非寻常之辈,定留有后招。
况且,李继隆觉得禄胜被劫一事根本瞒不了多久,时间拖得越久,回鹘反而会因此陷入被动。
“当此之时,我便不在回鹘耽误时间了,这就启程返回大周,将此地发生之事尽快禀明我皇,告辞!”
按照李继隆的敏锐度,若回鹘陷入内战,大周自是可以坐山观虎斗,从中谋取利益。
不过贡品一案查至此处,突然就断了线,李继隆总觉得幕后主使可能就藏在大周。
不然为何此人对他的行踪以及案情的进展等,都掌握得如此清楚,说不准此次跟随他前往回鹘的人中,就有其安插的内应。
十日后,李继隆紧赶慢赶,终于抵达汴京,他第一时间就进宫觐见柴宗训,向其汇报此次赴回鹘查案的详细情况。
“陛下,就如同臣方才所言,正当臣想要继续追查禄胜之时,他竟然被人从回鹘的死牢中劫走了。
此事,回鹘尚未传出消息,臣觉得背后定有隐情,便连忙返回汴京向陛下禀报。”
“你做得很好,如你所言,既然已查到这个禄胜与我大周前往回鹘的商旅有关联,那便就从商旅开始查起,朕不相信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另,若照你说的,贡品中的那对宝石耳坠就是冲着皇后来的,那想必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内情,幕后黑手很有可能不止一个人,只不过一个是冲着皇后,另一个是冲着朕!”
“臣也是如此猜测,凶手似乎非常清楚皇后娘娘一定会挑到那对宝石耳坠,才能如此精准地下毒。
臣回去后会与皇后娘娘再核对一次耳坠的特别之处,如无意外,针对皇后娘娘投毒的贼人,应是她的亲近之人无疑。”
其实李继隆还有一言并未对任何人提起,若按照亲近之人的范围开始排查,他想起自己的姨娘似乎就有很大的嫌疑。
李处耘妾室陈氏,本为沙州人,是其父外出征战时带回来的女子,进门之前便有孕在身,到了李家不久就诞下了李纯宛。
沙州与回鹘近在咫尺,陈氏对青陀罗花说不定略知一二,但李继隆此时也不敢断定。
毕竟陈氏与其母吴氏之间的矛盾,要真的说起来都是一些内宅妇人之间的小打小闹,毒害一国之母可是大罪,没有确凿的证据,李继隆也不敢轻易将他的猜想禀报给柴宗训。
李继隆只得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定要趁下回休沐之时,回府好好会一会自己这位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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