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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镜子里居然没有笔记?这倒是让夭捺犯难了。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她困惑的东西,恐怕只有她自己的设计了吧。
就在夭捺皱着眉,站在镜子前沉思的时候,一声腔调古怪的“姐姐。”
在她耳后响起,她下意识就想反击,好在视线比动作快,提前在镜子里看到说话人的脸。
是刚刚那位红衣病人。
她扯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站在夭捺身后,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姐姐,你开水龙头了,我听到了。”
“所以呢?”
夭捺右手缓慢伸向毛巾架,已经做好了形势不对立刻开打的准备了。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比夭捺想象的还要魔幻,只见“哗啦”
一声,这女的就开始脱衣服了。
她将厚实的红色衣服脱下来,赤身裸体站在夭捺面前,身上写满了文字。
“哇呜。”
夭捺给看傻眼了。
她在厕所里苦觅许久的日记,居然是写在同一个病房的病人身上,这特么不是精神病才会做的事情吗!
夭捺在心底默默给自己下了一个结论:她可能没杀人,但一定有病。
不只有她有精神病,这间屋子里的人应该也有精神病,正常人怎么会愿意在身上写字?
那个女病人仿佛知道夭捺在想什么,说:“姐姐,你已经在我身上写下那么多咒语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像你一样那么漂亮?”
“很快了。”
夭捺敷衍道,飞快将上面的文字浏览了一遍。
“哼你每次都这么说。”
女病人嘴上说着不开心,却非常乖巧地站在夭捺面前,双手双脚地展开着。
她身上记满夭捺这段时间来的经历,密密麻麻远看是一片黑色。
难怪她要穿红色的衣服,一旦她穿白色的病号服,这些痕迹就太明显,太容易被发现了。
在这个女病人的身上,夭捺看到了另一个故事,她大概知道医院是被一群伪人入侵了,伪人正藏在人群里,想法设法重置她的记忆。
她是在第二次失忆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真相,于是将真正的日记写在这个女孩子身上。
这个女孩子是可以信任的人。
夭捺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不免抬头看了女孩一眼,女孩对她报以精神病一样纯粹的笑容,她缓缓收回目光,心想:嗯,确实可以信任,毕竟她们都是神经病。
夭捺想了想,提笔在女孩的右大腿写下今天的日记。
有了前面这些真实的记录,很多她觉得奇怪的地方,都有了解答——闻娜被修改了记忆,她没有杀人但医生试图将凶器栽赃在她头上,如今伪人们觉得伪造杀人凶手这个记忆可行,一定会再接再厉,坐实她杀人的罪名。
所以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人因她去死。
夭捺将这段话写在女孩身上,心想:如果今晚发生变故,这些文字也能提醒明天的夭捺,不至于明天起床后一头雾水。
她将笔盖盖好,女孩也顺势穿上衣服,又恢复成先前红衣包裹严实的样子了。
她看着夭捺,笑了一下,说:“又给我下漂亮的咒语呢。”
“是的,明天也过来找我施咒,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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