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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纳闷道:“为何是三天啊?”
夏桉抿抿唇,轻灵的眸子划过一抹狡黠。
再等三天,在春川探亲的祖母便回来了。
这次祖母回来得突然,府里并没有提前得到消息。
魏氏不是威风吗?
上一世,她和小娘怕生事端,凡事总是忍着让着,即使在魏氏那里受了委屈,在祖母面前也尽量遮掩,不愿意惊动长辈,把事情闹大。
求那点表面上的和平。
重生而来,深受其苦。
夏桉心里已经明白,无论撕不撕破脸,都改变不了魏氏要毁掉他们母子三人的歹毒心思。
在这府里,想要护着小娘,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得到祖母的庇护。
只有这样,才能让魏氏有所忌惮和收敛。
这几日,她们再安静得忍一忍,且让魏氏好好发挥。
待祖母回来,那场面才够祖母看的。
如今手里虽然有了银子,也不能声张出去。
做戏要做全套。
不过眼下,她还有一件事不能再拖了,得快点回去弄清楚。
她带着喜鹊,在街边的最小的小包子摊,买了一兜包子,又在卖烧饼的刘奶奶的篮子里,买了一包烧饼。
两个人折腾了一天,都有些饿了。
她们将买好的吃的,全都装进了喜鹊背上的竹篓里,然后一人擎着个烧饼,一边大口咬着,一边优哉游哉沿街朝夏府所在凤鸣巷走去。
程鸽在醉云楼上往下看,讷讷道:“这夏府的小姐,还真是不挑食,刘老太的烧饼那么硬,她也咬下得去嘴?”
盛枷漫不经心地瞥向下面的两个身影,收回了目光,抿了一口薄叶茶。
眸光淡淡,没什么表情。
程鸽道:“奇怪,这夏三姑娘看着也有几分胆识,怎么会混得这般惨。
想来,在夏府里过得真不咋地。”
盛枷指尖捻了捻酒杯:“她惨吗?我倒没觉得。”
“还不惨,那么硬的烧饼都吃得津津有味地。”
盛枷斜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鼻息轻哼一声:“或许,她就想这样吃。”
程鸽瞅见盛枷双幽深的眸子,因长期睡眠不好,眼底显得越发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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