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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锐报上来的弹劾材料,御史大夫魏征眉头紧皱,叹息说道:“换个人吧,封德彝此人,动不得。”
“老魏,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
萧锐毫不客气,就差指着魏征鼻子开骂了。
魏征倒不生气,而是耐心解释道:“封德彝盘踞朝堂多年,党羽密布,武德九年我就弹劾过几次,可全被驳回。
陛下即位,我又弹劾过两次,还是一样,陛下以封德彝有从龙之功,三言两语训诫了事。
很显然,是想以封德彝寿终,树立个善待忠臣的典型。”
“忠臣?这老东西也算忠臣?他也许忠于皇帝,但却纵容子嗣祸乱百姓,这是在挖动朝廷的根基,你告诉我,这种是什么狗屁忠臣?首鼠两端,一准的奸佞!”
萧锐破口大骂。
“算了吧,要不你换个人,封德彝身体多病,没多久活头了。
我们没必要让陛下难堪。”
魏征虽然不怕皇帝,但也懂得为臣之道,还是好言相劝。
萧锐冷哼一声,抓过那一堆材料,“行,你老魏懂得为君分忧,明哲保身,我求不来这样的靠山。
既然你们非要我做这个六品侍御史,那就别怪我铁面无私,我同样有上殿朝会的资格,明日,我自己去弹劾。”
魏征劝道:“那封德彝爵封密国公,任职尚书右仆射,跟你父亲素来政见不合,你若出头,会被人家说公报私仇的,你办不了。”
萧锐没有理会对方的好言相劝,拿着一推证据,拂袖而去。
次日朝会,一身黄色官袍的年轻人,第一个站出来言事,这画面很新奇,连李二都有些诧异,这不是萧锐吗?这小子终于不再摆烂了?
可听着萧锐的弹劾举证,渐渐的,包括皇帝在内的不少人,全都皱眉沉默了。
封德彝没来,但他的党羽却不少,吏部侍郎反驳说道:“萧御史,封相之子封言道,那是长公主淮南的驸马爷,您弹劾他欺男霸女鱼肉乡里,岂不是在说淮南长公主有问题?”
“封言道有没有问题,这里证据确凿,各位不妨亲自来看看?”
“看证据是刑部和大理寺的职责,但是,萧御史身为御史台侍御史,虽然有风闻奏事的职责,但也不可公报私仇呀,谁都知道,令尊宋国公跟密国公不合久矣,你一上来就弹劾他的儿子……”
礼部尚书王硅也帮腔。
不少人纷纷站出来声援封德彝。
萧锐看了个分明,难怪说封德彝树大根深,果不其然。
抬头看向了准岳父皇帝李二,萧锐想知道他什么态度?真像魏征所说的袒护封德彝?
李二深深的看了一眼魏征,然后开口说道:“既然御史台弹劾封言道,那就应该依法调查取证。
大理寺卿,刑部尚书,你们负责查清楚此事,萧御史手上的证据,你们要好好落实真伪。”
二人站出来领旨,同时接过了萧锐手里的证据材料。
萧锐退回了队伍,对着老魏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看,皇帝并未袒护吧?
老魏却笑而不语,意思是你小子还太年轻了。
果然,三天过去了,此事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萧锐才知道,自己太年轻了,被一帮人打了太极,搪塞过去了。
“唉,原以为他是宋国公长子,又是陛下的女婿,身份不同,能办点实事的,现在看来,跟我们一样。
咱们御史台呀,就是啃软骨头的命。”
“行了吧,咱们御史台只有风闻奏事的权利,却无一兵一卒,甚至调查取证的权利都没有,就像人家嘲讽咱们说的,咱们就是一群卖嘴的。”
“办实事办不了,还得罪人。
为了保住饭碗,咱们呀,只能挑点无关痛痒的说说了,要不然咱们御史台早被裁撤了。”
“老徐,你等着被秋后算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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