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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昨日舟车劳顿的缘故,这一夜姜瑶睡得极好。
这一趟去江州赴会,她侥幸赢过了众多文人墨客,并且藕布初露头角,便收获了众多赞赏和关注。
这让她更信心百倍了。
清晨,姜瑶利落地起来洗漱,早早地打开铺门。
昨晚听阿肆说,凤仙桥下那架停摆多日的流水织布机已被李木匠修葺得七七八八了,再过两日便可重新投入使用。
姜瑶激动地小跑到桥边,仔细查看了一番流水织布机,果真恢复得差不多了。
一切似乎都在顺利进行着。
姜瑶坐在铺子里翻开这几日的账册,果然卖的最好的是软棉布。
只是碍于如今姜氏布庄的产量不高,不少人交了定金留了名字在花名册上,等着来取货。
算算定金和前些日子挣下来的进项,约莫也有十两银子了。
姜瑶盘算着稍后去东市再买一架省力的织布机放在后院,让李青能轻松一些。
“掌柜的,请问您这儿有藕丝织成的布吗?”
一个穿着蓝色长袍,头戴黑色书生帽的年轻男子上门询问,打断了姜瑶的思绪。
“有的有的,”
姜瑶忙不迭起身迎客,“稍等我拿给您。”
她从柜子里取出从前织好的三卷藕布,打开一卷给男子瞧。
那书生模样的男子用手摸了摸布料,不确定地靠近轻嗅了嗅,果真嗅到了一阵淡淡的荷香。
他如获至宝般捧住那卷藕布:“可算是找着了。
我这两日问了几家布庄,要么便说没有,要么便拿寻常的布帛来糊弄我。
老师教我,要能嗅到淡淡荷香的才是真正的藕布,这回总算没买错了。”
姜瑶有些疑惑,不过几日,她的藕布便这么出名了么。
“这位公子,您要买几尺藕布呢?您手里的这一卷裁一身外袍可能有些不够。”
“我买这宝贝可不是用来裁衣服的。
掌柜的,你还不知道吧,大师徐巍最近的墨宝便是用这藕布作画呢!”
徐巍大师的宣传效果也太好了吧,姜瑶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狂喜得炸开一朵烟花。
姜瑶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向书生打探:“你都是在哪听说的呀,怎么没见其他书生来买藕布?”
“我老师昨日才从江州的书画会回来,便在课上跟学生们提了一提,旁人自然是还没这么快知晓。
得亏是我机灵,赶紧到处打听哪儿有卖藕布,就怕来晚了,价钱炒上去了我就买不起了。”
姜瑶乐了,噗嗤一笑:“哪有这么夸张。”
“怎么没有,听说过洛阳纸贵的道理么。
大燕学书画的人家里不乏钟鸣鼎食的公子哥儿,多的是不差钱的主。
每回有什么好东西,市面上还没流通多少就全被他们给包揽齐活了,好比前阵子流行的描金徽墨,价钱炒得比黄金还贵,我都没敢多买。
真是学画穷三代啊!”
书生夸张的说辞把姜瑶逗得掩唇笑开了,心想若真有那一天,她怕不是在做梦。
“掌柜的你别不信,现在你这藕布是多少钱一尺?”
虽然预想到藕布马上要在书画圈子里爆火,但姜瑶没飘,依旧按从前的价钱报个他。
“这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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