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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风澜听出了他的意思,肃然道:“洪大人可以放心了,贼已经有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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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岭听得侧目:“当真?他在哪里?”
叶风澜没多说,迈步进去了。
祁隐已经听到了叶风澜的话,见她进来,便问:“叶蝉在哪里?”
叶风澜没说话,先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到了祁隐面前。
祁隐接过来,扫了几眼,重重拍在了桌案上:“放肆!”
果然是叶骁!
他贸然从赤琅返回祁都不说,竟然没有提前告知朝廷,并且进了祁都后,直接带叶蝉这个罪犯离开了。
“皇上息怒。”
叶风澜跪下来,为兄长说情:“家兄他苦守赤琅十几载,实在想念儿子,才趁着战事不紧,想着赶回祁都看儿子一眼,不想,得知儿子入狱,一时救子心切,才犯下过错。
他也知道儿子罪孽深重,便准备带他回赤琅,好留在身边严加管教。
还望皇上开恩,宽恕叶蝉之罪,圆了他们父子的情分。”
这话跟叶骁在信中所说的差不多,相似的言辞,也确实感人肺腑,但说的再好听也掩盖不了叶家无视皇帝权威的事实。
太过分了!
祁隐感觉帝王尊严受到了严重的冒犯:也是,叶风澜有从龙之功,如今,军权在手,并把持祁都防卫,而叶骁盘亘赤琅十几年,怕是也在赤琅立下了深厚的根基,两人内外相助,确实有功高震主的资本了。
“皇上,叶家行事肆意,多次行僭越之举,必须严加惩治啊!”
洪岭站在御书房外,听到这里,就冲进去,跪求严惩了。
他因叶蝉而遭连累,便对叶家生了恨意。
同样对叶家不满的还有刑部尚书庞远达,他也没走,这会跟了进来,跪下说:“皇上,叶骁入祁都而不拜见于君主,实乃大不敬!
尤其他还视刑部大牢如自家,随意进出,带走罪犯,这种先斩后奏之举,简直是犯上作乱!”
叶风澜没想到他们会搞事,忙道:“事急从权,我兄长挂念赤琅战事,才速来速归,两位大人还请慎言。”
潘远达嗤笑:“叶将军此言差矣,赤琅族多勇士,哪里就控制不住战事了?再说,如果他真的忧心赤琅战事,为何要来祁都?”
叶风澜气愤地反驳:“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是你们跟儿子离散十多年,难道不求一见?我兄长当年不满赵琨当政,出走赤琅,十多年来,为赤琅领兵作战,夺下赵国诸多州县,他同赤琅一样心向大祁,也一直舍小家,为大家,结果却遭到两位大人这般诛心之语,皇天昭昭,你们简直要寒透忠臣之心啊!”
她这算是拿叶骁的劳苦功高堵二人的嘴,也成功堵住了。
包括祁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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