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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普普通通,没有什么令人眼前一亮的表演,方浴月只吃着桌上的点心与菜式,全然没有管台上表演什么,别人说着什么。
凌霄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方浴月,她吃东西他看着,她喝酒他也看着,甚至连一个眨眼他都舍不得错过。
“我就这么好看吗?”
方浴月偏头,表情略微迷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喝酒。”
方浴月回过头,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今晚确实是喝多了:“酒能消愁,酒能壮人胆。”
这两年来方浴月只做过不少毒物,自然免不了与毒虫毒蛇做斗争,不能抓住那些毒物就没有毒液来源,所以每当她却步时,就喝两口壮壮胆,时间一久,她喝酒也就成了习惯。
“我只听过借酒消愁愁更愁,酒壮怂人胆,”
凌霄毫不客气地拆台,夺过方浴月的酒杯,“女人喝酒容易老。”
“是吗?”
方浴月不信,对着凌霄痴痴傻笑,“那我现在看起来很老吗?”
她捧着脸,凑近凌霄,红扑扑的小脸蛋在昏黄的烛光照耀下显得更加柔和,特别是她因为手捧而嘟起的红嘴唇,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你现在不老,等以后就说不清了!”
凌霄故作镇定干咳两声,看着方浴月捧脸煞有一种老娘最年轻的老娘最美丽的架势,无奈的默默叹息,她也就喝醉了才这么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那等以后,我老了,你还要我吗?”
方浴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这句话的,总之当她说出来后,心中就被一阵又一阵的失落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渐渐的竟然鼻头酸了起来,有种想哭的感觉。
喝醉了的人儿管不住自己的情绪,说哭就哭。
“月儿,你喝多了,”
凌霄搂住默默流着泪水的方浴月,她就算是喝醉了,哭起来依旧害怕别人知道,“待会儿告诉皇上我们先走了。”
凌霄知道现在不走待会儿方浴月情绪失控,怕是要出事了,于是对身后的宫女吩咐一声便带着她离开了宴会。
许是宴会太过热闹,二人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方浴月感觉脚下轻飘飘的,像是走在云端之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又软绵绵的,十分舒服。
倒是跟在她身后的凌霄,像个老妈子一样,生怕她会摔了,可每当他见方浴月要摔倒时,刚准备去扶,方浴月就一个趔趄又站稳了身子继续往前走。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方浴月指着天上的一轮皎月,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流涕哭了起来,“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故乡,什么时候啊,这个破地方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凌霄以为方浴月说的是山里,对于她来说,那里确实才是故乡。
“月儿,你真的醉了,我们回去吗?”
“回去?回家吗?”
方浴月对凌霄眨眨眼,单纯而天真地对着他笑,“家里有电脑吗?有空调吗?有席梦思大床吗?”
凌霄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不论她说什么他都点头:“有,你要什么有什么。”
“那我们回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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