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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特别特别荒诞的梦。
荒诞到一想到这万一是真的,就会被完全吓醒的地步。
无依无靠的她先是因为欠债暴露的事情被她原本深爱着的丈夫亲口赶出家门,随后却又被他出声挽留。
只是自己去意已决,无奈的海尔茂只好乞求她喝下最后一杯香槟酒,以示他们之间最终破碎的情谊。
同时也是为这段并不幸福的婚姻画上一个句号。
只是,句号画上是画上了,她自己却被海尔茂下了药送到了他顶头上司,纽钦根行长的床上!
他原来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件可有可无的商品,一件可以为了向上攀登而随意舍弃的工具!
而她自己则在一气之下,为了狠狠羞辱背叛了她的丈夫,她居然主动出击把那位纽钦根行长死死摁在床上疯狂输出了整整一夜!
直到她自己精疲力竭的昏迷过去。
但娜拉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梦的体验感是真的不错。
虽然在梦中一直是她在主动,但纽钦根先生的能量永远保持着强劲与坚挺,比她那个时不时还要停下来休息一下的前夫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停下来歇会儿算是什么?
中场休息?
生命大和谐的半路说要中场休息一下?
哪个女人能忍受这种箭在弦上却又不得不强行泄力的痛苦?
但在那个真实感十足的梦中,纽钦根先生不仅温和的承受着她歇斯底里式的发泄,予取予求,还在她累到虚脱之后十分体贴的将她抱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清理浸满汗液的身体。
她那个半路就要缴械投降的前夫跟纽钦根先生根本没有半点可比性!
或者说,她其实内心的潜意识里就一直幻想着这样一个温和儒雅可爱顺从的男人,能够充分听取她的意见,能够考虑到她的想法,能够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她安慰,而不是在她最无依无靠的时刻弃她而去。
娜拉突然感觉自己老了,尽管她直到明年才会年满二十六岁,但一种岁月的蹉跎感似乎持久的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厌恶了每天侍弄家务,打扫卫生,和年纪差不多的全职太太们闲聊的枯燥日子。
如果她还是过去的那个她,或许倒也不会感觉到多么煎熬,但现在的娜拉已经完全失去了对那些日复一日的重复工作的兴趣,她很乐意体验一些新鲜的事物,去感受新的生活。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在梦中所幻想的,等她一睁开眼,从这滋味不错的美梦里醒来,她的平凡生活还在等着......
“家里没什么别的东西,煎蛋培根加烤吐司配牛奶,要来点吗?”
睁开眼的美艳白铜人偶就看到端着托盘在房间门口站立着的魁梧男人,他长得挺胖,浑身都是腱子肉,但皮肤很白,没什么体毛,正穿着棕色的睡衣,像是一只温顺的棕熊。
娜拉突然感到有些恍惚,她大抵是病了,春梦里的纽钦根行长居然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家......
这里不是她的家!
“看来你终于清醒了,还是那句话,要来点吃的么,毕竟可是疯狂了整整一个晚上,体力消耗很大的。”
巴维尔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得娜拉一阵脸红。
也许是昨夜的刺激感与背德感过于强烈,导致她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把昨天晚上的荒诞戏剧当成了一场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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