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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曹国公李景隆从山东赈灾回来了,并在皇宫向朱元璋夸赞自己如何尽心尽力救济百姓,如何日夜艰辛的治理水患。
朱元璋坐在一旁悠哉的吃着烧饼,压根没理会他。
李景隆见皇上有些不太高兴,索性将所有功劳全部推给了皇长孙。
“说完了?”
朱元璋捏起掉在身上的烧饼渣放进嘴里,坦然一笑:“你他娘的这嘴开过光吧!”
李景隆一副郑重的样子,说道:“臣说的句句属实,请皇上明鉴!”
“那咱是不是应该赏你点啥?”
朱元璋冷声问道。
听到此话,李景隆紧张不已,连忙说道:“为君分忧乃臣子之本份,臣不敢奢求什么赏赐,臣只愿圣上龙体安康,大明千秋万代!”
“啧啧,,,”
朱元璋笑道:“还是九江会说话,这马屁拍的咱是真舒坦!”
说完指了指碗里剩下的一个烧饼,说道:“咱赏你个烧饼吃吧!”
“谢皇上!”
李景隆起身,拿过烧饼,刚准备咬下去,只见朱元璋冷声道:“你有功,咱也赏你了,现在该说说你的过了吧!”
李景隆捏着手中的烧饼,立马又跪了下来,惶恐道:“臣有罪,臣认罚,请皇上狠狠的责罚臣!”
老李是明白人,老朱的性子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皇上说你有罪,那你就是有罪,没有罪也有罪,皇上说你没有罪,有罪也是无罪。
“狗东西!”
朱元璋吃完烧饼,拍拍手,脱掉鞋子握在手上,沉声道:“你过来,让咱抽一顿!”
没想到李景隆听到此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老老实实跪了过去,紧闭双眼将脸贴了过去,心一横说道:“请皇上重重责罚!”
“娘的,你以为咱会给你客气啊!”
说着,直接狠狠的抽在脸上,伴随清脆的响声,李景隆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看来这次是真打了。
朱元璋手持鞋底子,毫不留情的在李景隆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招呼着。
“狗东西,你长能耐了啊,那秦淮河上最大的花船就是你曹国公的,,,”
“你他娘的知道外面人都怎么说吗?”
“说你曹国公的钱比国库还多!”
“你他娘的身为皇亲国戚,世袭公爵,五军都督府左都督兼太子太傅,领着好几份俸禄,你个混账还不满足,还要干这些贱商之事,狗日的,咱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咱今天要不狠狠的教训你,都对不起咱死去的二姐和姐夫!”
“抽死你这个狗东西!”
犯了错,老老实实承认错误,认打认罚,当场被抽一顿,只要抽不死基本就没事了,更何况李景隆本身就是有罪。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求饶,也不能顶嘴,更不能把家里的免死铁劵搬出来,傅忠能活下来全是朱元璋念及去世的寿春公主和外孙子,和傅友德的免死铁劵没有任何关系。
一顿输出后,老朱打的满头是汗,扔掉手中的鞋底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李景隆忍着全身的疼痛跪趴在地上不敢说话。
朱元璋灌了一口茶,气喘吁吁的问道:“九江,咱打你,你恨不恨咱?”
李景隆声音哽咽的说道:“臣不恨!”
“臣说的是心里话!”
“圣上能教训臣就是看得起臣,也是为了臣好,臣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臣理解圣上的苦心,这是臣的荣幸,别人想要这份荣幸还没有呢!”
“臣斗胆说句放肆的话,圣上是长辈,臣是晚辈,晚辈犯了错,长辈出手教训晚辈,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臣确实有罪!”
“臣感恩都来不及,怎会恨圣上!”
说着,两行眼泪脱框而出,直接哇哇哭了起来,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舅爷,您在打我两下吧,您打的越狠,我记得就越深,以后就不会干这些混账之事了,舅爷,您打吧,就算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呦,,,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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