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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陛下、为国朝、为百姓、为我大周的江山社稷、未雨绸缪、用心良苦、国之栋梁。
就这几个词儿从大老黄嘴里一出来,无一不是满身鸡皮疙瘩,包括赵中正也是如此。
几位老臣第一想法就是黄有为投靠赵家了。
投没投靠赵家,赵中正最清楚,大老黄哪里投靠赵家了,能为他求情,为他开脱,乃至帮他吹牛B,肯定是因为那把大宝剑。
可即便是大宝剑,也不能这么大…宝剑吧,当着君臣面一点底线都没有了?
韩佑心里都开始犯嘀咕了,大老黄不会投敌了吧。
大老黄满面敬佩、敬重、敬爱,并深深看了一眼赵中正,随即转头对天子开了口。
“陛下有所不知,前些日子赵监正寻了微臣,并对天子亲军韩佑以及四季山庄感到了浓浓的担忧。”
“担忧什么。”
天子的语气中,带着三分不爽,三分不耐,还有几分想给大老黄几撇子的意思。
眼看着可以名正言顺的将赵中正给拿下了,大老黄横叉一杠子,着实令人窝火。
“赵监正担忧韩校尉…”
黄有为看了眼一头雾水赵中正,给后者一个“一切有我”
的眼神后,吐出了四个字:“豢养私兵。”
豢养私兵四个字一出口,周正怀顿时大骂:“好你个黄有为竟敢含血喷人,韩佑何时豢养私兵了!”
要知道在京城中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为什么马家庄总在生与死之间左右横跳,就是因为他有个庄子,庄子里面好几百人,全是孔武有力的大汉,上了马拿了弓就能作战。
即便如此,那也叫庄户,人数也不多,马如龙都不敢将其称之为“兵”
或“卒”
。
“周老大人莫急,这只是赵监正的担忧,要知四季山庄中放眼皆是卸甲老卒,其中不少更是各地折冲府,乃至边关悍卒,赵监正是朝廷命官,心系国朝,难道由此担忧,不应该吗?”
周正怀面色阴晴不定,话分怎么说,担忧是担忧,没说怀疑,也没说韩佑肯定豢养私兵。
“对对对,是是是。”
赵中正连连点头附和:“陛下,微臣只是担忧罢了,担忧,担忧而已。”
钱寂插口道:“可这与今天将长垣百姓称之为乱民,有何干系。”
“钱老大人请听下官慢慢道来。”
黄有为再次向赵中正投去一个“安啦”
的眼神,朗声道:“赵监正曾经来我黄府,秉烛夜谈,担忧长垣百姓本是应在长垣开矿,如今却被韩校尉带到了京城外,城北又是动工,就如当初四季山庄那般,赵监正担忧,会不会又要建个什么山庄,山庄倒是无碍,可若是再招收些卸甲老卒,或是让这些本应开矿的长垣百姓成了庄户,不妥,大大的不妥,加上四季山庄的庄户,以及四千余长垣百姓,这里里外外一算,少说…”
黄有为顿了顿,看向赵中正,后者秒懂,双眼一亮:“不错,陛下,这正是微臣担忧之处,四季山庄庄户,庄户亲族,加之仪刀卫、仪刀营军卒,若是再招揽了四千长远百姓,这…这足足近万人呐,这近万人…”
说到一半,赵中正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下意识看向黄有为。
大老黄和唱双簧似的:“赵监正是担忧这近万人,只知韩校尉,不知…不知…”
赵中正继续秒懂:“不知道国朝,不知朝廷,不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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