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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啊,你要怎么才能死心呢,一定要我说我没来过一滴月水才肯放过吗?”
像不意吞下了奇怪的东西,轮睛鼓目,若白难以消化不肖女所言之意。
“没来过一滴……?”
换只耳朵搔挠,真冬好似在说一散步时听来的别家旧闻:“大概是被姑子们搞坏了吧,你晓得的,寺庙那地方腌臜事不比俗世少。
不过也好,没烦没恼。”
“她们……”
欲言又止,若白心下已而明白禅林圣地暗藏哪些腌臜。
“是不是你的如意算盘又打岔了,唉,大人也有情深义重的高徒,何必,唉,何必难为我一石女。”
“大夫可看过,你还年轻,未必没得生。”
缄口沉默后若白说道。
“嗯,是未必没得生,好一个未必没得生。”
还指望她做个人,假装的也好,多少关心下亲生骨肉的身子。
原是这松雪真冬不识相,仍心有不该有的期待,贻笑大方。
早该看透了的,却仍对曾经那样向往渴求她认同的女人有着不切实际的指望。
她母女二人,擅自失望,各自一厢情愿,从没能和和气气地说上几句话。
可没出息的孩子再叛逆再倔强,想要的,仅仅是母亲的一句“对不住”
。
两手一撑膝盖,真冬道:“说完了么,还有人要来,我等的不是你,也不想因你这渣屑不如的女人坏了好心情。”
“放肆!”
眼看不肖女要回里屋,若白起身跟上,自后箍住她的腕:“你流着我松雪若白的血,是我的女儿!”
“那我还得多谢你?”
“宗家已点头,你随我回去即为分家少主。”
或悲或哀,真冬实不解该以何表情面对这未给过她关怀与温情的生母。
慈严固然不可原谅,可比她还不做人的便就是面前的生母。
细想来,慈严好歹会用惩罚告诉窃笔的孩子是非黑白,伤心归伤心,真冬也曾暗自欣喜——母亲是在意她的,不让她做坏事。
而松雪若白知这松雪真冬作枕绘时除了发火连天,甚至问也不问半点缘由。
“很疼,请放开。”
眼热鼻酸,说话时真冬止不住语声的颤抖。
“浪荡民间作淫绘,你丢的是二百年松雪的脸!”
“我叫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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