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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几人到了大悲庵,远远的就能看到大悲庵门口人头攒动,异常热闹。
宋杆子驾着马车,绕到大悲庵后门,沿着庵堂的菜地走后门进了庵堂。
庵堂毕竟都是尼姑,比不得那些香火旺盛的寺庙,外面再怎么热闹,里面却依然冷肃寂静。
沿着里面的小路,他们来到庵堂给将军府准备的小院,两个仆妇守在院子里,看到夫人过来,赶紧恭恭敬敬的打开院门。
苏陌进去后直奔主屋,吩咐青竹守着门,一大早到现在,她有点累了,要睡觉。
孟青守在院子里,负责留守大悲庵的罗松听到夫人来了,一路小跑着进来,孟青说夫人进屋休息了,罗松便拉着孟青,唠唠叨叨的给孟青汇报今日听到的闲话,没有头绪,就是东一句,西一句的。
孟青觉得,自从府里有夫人,男人们的话都多了许多,比如罗松,比如他,都成了话唠,连一向端庄持重不苟言笑的白翼,平日里也唠叨了许多。
他听得烦,不单单是烦罗松,也有点烦变成碎嘴子的白翼和自己,长叹一声,摇摇头。
“孟哥,这些闲话,小的怎么觉得,好像也不怎么有用啊。”
罗松挠挠头,听了大半天的闲话,挑似乎有用的说出来,这个活儿,他干得头疼,比下地干活一天都累。
真是奇了怪了,平日里那些妇人们,说起闲话,怎么就能越说越激动,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吃不喝都不觉得累。
他怎么能听了半天就觉得头疼呢?给孟青讲述的时候没有任何头绪,说来说去,把自己都快给说迷糊了,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唉,这有些事,还真是离了女人,不行啊。
“今天我可算是开了眼了,闲汉们说起八卦,也能一个个那么投入,还算不算男人啊!”
男人们能那么碎嘴子,也是少见。
孟青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不想听了,有点困:“能一天耗在这里,就是为了排队领粥和得几个铜钱的闲汉懒汉们,你叫他们男人,都侮辱了男人这俩字。”
别的不说,只说这几天,但凡在镇子上随便找个零工,一天也能赚取几十文,昨夜被刺客搞得一团糟的客栈找小工干活,一天三十文还管吃。
罗松竖起大拇指:“还得是孟哥,说的有道理。”
罗松机灵,孟青靠墙眯着眼教他:“你只管把听到的找个人写下来,夫人喜欢看。”
这也是跟着夫人学的,夫人让阿圆和姓齐的那群人收集信息时,听到什么回来说什么,先不判断有没有用,只管说。
夫人会拿个炭笔记下来,能记多少就记多少,有时候能记好几张纸,不一定什么时候有用。
罗松伸出残了的右手,沮丧:“我写不了字啊!”
他的右手只有一个大拇指,况且,他也不认识那么多字,他是被军师安排到西北将军府做小厮后,才开始认字的,能勉强看得懂书信,但是不会写。
孟青随口:“你右手只有一个大拇指,自然拿不动笔,可你还有左手啊!”
说完,他闭上眼准备休息。
昨夜累,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今天又跟着夫人忙了大半天,现在赶紧睡一会儿,晚上还不知道能不能太平呢。
罗松贴心的跑去自己住的屋里抱了一床被子,胡乱盖在孟青身上,然后他挨着孟青坐在廊檐下,伸出左手,朝着快落山的太阳,看着左手齐全的五个手指,太阳照到并拢的五个指头上,透出隐隐的红光。
要说右手手指齐全的时候,他也不会写字,现在学写字,用哪只手其实都一样?反正左右手都不会。
他起身去那边墙根捡了一支树枝,在地上试着画自己的名字,用左手缓缓的画:罗松。
看了半天,就是这两个字。
然后又写:孟青、白先生。
慢慢的,又画下今日听到的外面那些人嘴里的名字:赖二、二狗子、三牛、狗娃,狗蛋,最后,他写下独眼、相好的。
看着地上独眼两个字,他忽然发现,似乎下半晌没有见到独眼,午饭后这俩人就不见了,嗯,独眼先不见的,那个腌臜婆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么占便宜的事,都懒得坚持,这样的人不受穷,谁受穷?
他摇摇头,似乎找到了感觉,一会儿功夫在地上写了满满一地的字,也不知道对错,总之,大概就是那个意思。
然后用脚把地上抹掉、踩平,再认认真真写一遍。
慢慢的,小半个院子地上都是他用树枝画的字,每个字都比脸还大,虽然歪歪扭扭的,但对于罗松而言,是个激动人心的开始,他开始用左手学写字了!
苏陌在屋子里,放下帐子,躲进了空间。
今天是例假第一天,上午还可以,午后就觉得腰酸背疼的,幸亏她用的是超长加厚加宽的卫生巾,要不折腾这么长,若是弄脏衣服,可就太狼狈了。
收拾好自己,换了新的卫生巾,她在东北边的仓库门口,搭了一个足能躺十几个人的帐篷,隔成简易的一室一厅,从仓库里拿出来一个单人的床垫,一整套的被褥和床上用品,给自己搞了个简单的专用卧室,一个小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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