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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一支火箭划破了济水南岸的夜空。
在大营哨台上的几个青州兵仅仅是在困倦之下,迟疑了那么几息的工夫,便有更多吐着火舌的箭矢迎面蹿入了寨栏之内,借着风势点燃了几垛草料。
这时,警示敌袭的梆子声终于响起,可黑压压的悍卒已从藏身的背坡下起身冲锋,呼啸着切入了这座看似稳固的营垒之中。
慕容德身披精甲,左手执盾,右手抡起环首刀,已是连续劈翻了四五个衣衫不整的青州兵。
十几日来,段龛对于济水沿岸的防备不可谓不用心,不仅将南岸的树木尽皆砍伐,更是把大营垒驻于土坡之上,并撒下了海量的拒马以抵御铁骑的冲击。
可慕容德偏偏又打了他个出其不意。
随行南下的数千大军,尚在济水北岸夜以继日地收拢舟楫船只以备强渡,而身为统帅的慕容德,却巧妙地选择绕过与齐军对峙的一线,用皮筏子趁夜渡河,先行干起了劫营的买卖。
此刻,前来劫营的三百亡命士卒不多不少,刚好就在夜色掩护之下溜到了后营旁侧。
而那个专为迟滞骑兵冲锋才垒起的坡面,又恰好给他们提供了趴伏藏匿的视线死角。
直至寅时深夜,火射蹿空,慕容德在一众亲兵的拥簇下,一头扎入了营垒。
不过,此前的一帆风顺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轻松地以三百人击破近万的敌人,在胡冲乱撞地一通搏杀后,他发觉身边的儿郎们已然逐渐零散。
“勿要恋战,引火烧寨,而后速退!”
可在混乱嘈杂的战场之上,几句喊话能起到的作用几近于无。
慕容德干脆支使身边的亲兵四散开来,一面去引燃营帐,一面顺路向自家袍泽传递军令。
他自己依然刀盾在握,焦急而又不失警惕地观察着四下局势,试图寻找一会儿脱身的通路。
而这,绝对算得上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呔!”
身后的这声暴喝骤起之前,慕容德已经察觉到了些许细微的异动。
他恰提前转过半个身位,把上肢的要害缩回到盾牌之后。
“当!”
他弓步屈膝,左手盾抵住了第一个贼人的奋力一击,可那一杆劈刺下来的长矛竟也刚好嵌卡在了盾镶之中。
慕容德被这股巨大的力道震得有些发晕,而身无兵刃的贼人一时间还不愿撒手那已无甚用处的矛杆,反倒是不顾危险地试图抱住慕容德的臂膀。
瞬时缓过劲来的将领只一斜眼,便发现了第二个矛手已从一顶塌翻的帐幔下抽身爬出,扑了过来。
“无耻小人!”
终于,初次领兵劫营的忐忑与意外受袭的惊骇,均被这滔天的怒火压制了下去。
慕容德发了狠,他先是一推一甩,左手盾撒出之际,右手刀几乎是贴着地扫向已是脱力仰摔的贼人。
旋即一声惨叫暴出,自己那工艺精良的环首刀大概是切断了近身贼人的脚踝。
慕容德没有时间多想,他拧着腰身速退两步,才将将躲过了戳向自己腹胯的第二支长矛。
眼见对方矛锋抢地,他瞅准时机,一面以膝盖扣住矛杆,使得贼子无法抽回,一面双手握柄,横抡起环首刀反手平扫。
他这回看得清楚,那尚未来得及穿着甲具的矛手,正被自己的刀刃劈碎了肋腋。
险象环生的数息之后,慕容德终是靠着甲厚刃锋,结果了两个靠着装死偷袭的青州兵。
平复了心境的他仰头朝天,贪婪地吐息着已是弥漫着焦煳与血腥味道的冷气,而眨眼之间,竟有一面巨大的纛旗正飘耸于他的头顶之上。
原来在混乱的黑夜里,自己早就冲破了齐人的中军。
估计那段龛若非已横尸周遭,便已然逃得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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