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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宋子聿沉默了两秒。
紧接着,他拎起那条丁字裤递到袁瑾眼前,神情严肃,“你好像来月经了。”
轰——
所有暧昧旖旎的氛围都戛然而止。
袁瑾像突然被吹起的气球,胀满突然涌入的、无措的空气,脸也比刚才红了一倍。
她一把抢过宋子聿手里的丁字裤,快速地站了起来,边往外走边说:“我在门口卫生间处理一下。”
“用不用我帮忙?”
宋子聿拉住了她。
袁瑾觉得自己人生中没有比这再丢脸的时刻了,她所有的脸都在宋子聿面前丢光了。
“没事,我找我舍友给我送一下卫生巾。”
她甚至不想看宋子聿的表情。
一楼只有两个房间,袁瑾出来时没有碰到人,她顺利地走进了卫生间。
他被分在这层的最后一个单人间,屋内没有独立卫生间,这也是昨天袁瑾撞破他在门口的原因。
看着熟悉的装潢,袁瑾却分不出任何多余的精力去孵化情绪,因为见到内裤中央那一点血迹的那刻,小腹骤然就有了垂坠感。
月经就是这样,如果不知道她已经到了,察觉不到疼痛,但一旦见血,绞痛感和血淤堵在阴道口的胀感猛地就冲过来了,让人措手不及。
本来还有两叁天才会来的,可能是降温冷到了。
而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这两天性欲格外高涨的原因,她经期前和经期中总是格外敏感,有时夹腿就会发大水。
袁瑾吸了口气,调整心情,坐下后先是给舍友发消息。
她不敢坐下,怕没有办法给舍友开门,幸好第一天血不多,站着的时候血没有流下来。
很快,她听到了舍友的敲门声。
“姐,我没在你包里找到卫生巾,这是我的棉条,还有你的换洗内裤。”
袁瑾赶紧道谢,又听对方问:“你用过棉条吗,要不要我帮你?”
“没事,”
袁瑾朝她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棉条,“我自己照着说明研究吧。”
她从没用过棉条,国内的大环境给多数女孩子构造了一个使用卫生巾的舒适区,与缺失的性教育有关。
在袁瑾初潮后的几年内,她甚至不知道棉条的存在。
毕竟,把外物插进逼里,对接受传统观念的部分女生来说,是种大胆的行为。
袁瑾一边阅读包装上的使用说明,一边对舍友增添了几分佩服。
她洗完手后按照推荐的姿势,一只腿踩到马桶上,张开了双腿。
首先,找准阴道的位置就是一件苦差事,她看不见具体状况,又抱着几分小心翼翼,不敢随意地触碰自己的下体,只能慢吞吞、畏畏缩缩地探索。
封闭的卫生间蒸发热气,刚刚因情欲发起的汗液再次从体内冒了出来,让她浑身的皮肤都黏糊糊的。
这个过程的战线拉得愈长,便愈煎熬,袁瑾吸了口气,一手拨开肥厚的阴唇,另一只手握住了棉条,尝试着插进去。
“袁瑾?”
“啊——”
门口突然传来的宋子聿的声音让袁瑾手一抖,直接戳错了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碰到了那里,只知道棉条并没有放入阴道,在阴唇外缘乱撞了一下仍然被她握在手里。
听到袁瑾的声音,宋子聿似乎有点担心:“还好吗?”
“我,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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