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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池风光旖旎,雾气缭绕,犹如一片人间仙境,热气腾腾的水面,蒸汽升腾,化作一层层朦胧白雾,池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反射出周围景物模糊轮廓,仿佛一幅流动的水墨图。
如此美景,然而对於徐子麟而言如坐针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进退维谷,误入此地已是千不该来万不该,脑海里一片混乱,血气翻涌,脸红好似熟透了的苹果,大汗淋漓,想必定是汤池的缘故。
“很热是吗?”
盈月公主笑起来春风拂面,脸颊惊现梨涡,平添上几分调皮,眼角隐晦的一丝得意,身子慵懒,掩嘴打个哈欠,伸上个懒腰驱走困意,玲珑身段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令人见了血脉膨胀。
绝对是人间尤物。
不知何时,她手中多了块方巾,轻轻为徐子麟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呵气如兰,体香只往鼻息里钻,‘无意间’倒贴了上去,二人之间再无距离。
徐子麟猛得立起身子,如受了惊的兔子跳起,却太过慌乱失去平衡,手中赖以支撑的铁血大旗拿捏不稳,发出清脆的金鸣之音,向前扑倒在公主怀里,惊得挣扎爬起,倒退三步,变故突如其来,公主并未怪罪反而掩嘴轻笑。
“原来还是个雏儿。”
盈月公主的打趣立即引起子麟的惊觉,定了定心神又退后三步,直退到墙根脚下,退无可退,倒吸一口凉气,运转心诀稳住心神,如此境遇若心神不稳定沉迷其中,恐难以自拔。
“男女授受不亲请公主自重,今日之事是徐某唐突,不过在下情非得已,明人不说暗话,望公主将落水始末悉数告知,太后於两位公子现在何处。”
徐子麟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听得藏在暗处的纯阳子忍不住摇头,探听消息怎可如此行事,要么旁敲侧击,要么诱之以利。
盈月公主猛地一愣,妙目上下来回仔细打量,自诩见过她的男人无不为其折服,甘愿拜倒在石榴裙下,今日却碰上个奇葩另类,非但不怒反而甚是欢喜,妖娆身姿如迎风而动的柳枝,迈着款款莲步逼近徐子麟,将其逼进角落,避无可避唯有面对。
“公主请自重。”
徐子麟眉宇间正气凛然,目不斜视不为所动,心中掀起万丈狂潮,热血沸腾直冲天灵,浑浑噩噩,曾几何时遇过如此境况,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好在灵台尚存一点清明,出言喝止。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惊诧,恐慌,乱了,公主咄咄逼人,徐子麟的脸涨成猪肝色,美人当前秀色可餐,颤抖的双手难以自控,缓缓升起。
纯阳子听得是血气翻涌,伸出脑袋来一探究竟,突见子麟毫不犹豫一把推开盈月,惊得是呆若木鸡。
“公主自重!”
“为何,难道我不美吗?”
盈月公主震惊不已,难以置信,世上竟有男子不为美色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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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陋习,世人皆知。
自小耳闻目染,盈月公主对心仪之人并不排斥,反而多多益善,极尽诱惑之能事,徐子麟的抗拒令其受到莫大侮辱,眉宇间浮现三根黑线,眼底精光闪烁,心中恼怒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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