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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你中箭了吗？”

我仓皇地问。

他轻轻一笑，语气轻松，“没有，他们都射偏了，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微微抬起头，看他神色自若，却还是不放心，“你让我看看！”

他将我抱得更紧了些，不让我动弹，态度也坚决起来。

“我们不能停下来，不能耽误时间。

你听话，不要乱动。

不然我们一个也跑不了。”

我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只能暂时按捺住，却还是心慌不已，“赵庭云，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你不要吓我。

。

。

。

。

。”

“我若受了重伤，还怎么有力气赶路？又有什么心思同你说话？”

“真的吗？”

“真的，我从不骗你。”

雪下得更大了，前路茫茫，我心里七上八下，泪也簌簌落下。

他忽然问我：“阿絮，你信命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我从前是不信的。

我总觉得，人定胜天。”

他自顾自说着，“我只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便可绕过既定的命数。

可是。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