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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幺老是她被脱得干净,他却穿得整整齐齐。
凌清远咬了下她的耳朵:“——休想。”
然后退回来,近距离咬着唇看她,薄唇一侧的唇瓣随着牙尖轻咬慢慢松开,一点点由短暂失血的透白恢复了润色,一毫一秒,都是剑走偏锋的诱引。
凌思南又想起刚才清远说“操我”
时妖孽的模样,和此刻对着她咬唇的他,如出一辙。
她忍不住擡起手,指腹从他的唇上一点点抹过。
“哪有这种弟弟……”
她虚着声音,眼睛盯着他的薄唇发怔,指尖的触感软得让她浑身发麻。
“我怎幺了?”
他轻哂。
小穴的穴口抵着阳具的顶端,湿润的水迹合着穴口的软肉,把龟头轻裹。
像是有生命在呼吸,翕张的穴缝轻含了一下顶端马眼。
一声颤栗的深呼吸,凌清远闭上眼,按兵不动等着她。
“蓄意勾引亲姐。”
另一只手慢慢下伸,她握住弟弟硬胀的肉棒,顶向自己严实合缝的花径入口,此时此刻的她不仅是嘴唇发干,连出口的声音都有些发哑,“……把我带上乱伦的歧路。”
他闭上的眼睛幽幽张开,对着她湿漉漉的杏眼勾着笑,“而且,我蓄谋已久。”
这算是供认不讳。
真切地感受着被引导着的阴茎顶开了湿润的肉缝,龟头顺着水液,咕滋一声插进了一方温暖里,屄里的肉褶即便已经和他亲密接触过无数次,依然丝毫不讲情面地死死绞紧外来的异物,随时要把他推挤出去。
只进了半截,凌清远便微擡下巴,轻呼了一口气,“……好紧。”
凌思南脸红,又颇为自豪,“那是当然。”
“那说明肏得还不够,姐姐。”
他偏过头凑上来,吮吻她的耳垂,“明明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地盘,到现在还认生,太见外了。”
嘴唇一下一下碰触耳朵上的敏感点,凌思南被他挑逗得连手中的肉棒都快握不紧,“别、别闹,是我操你,你乖乖别动。
不然我可就……啊!
也不知是他配合地挺了腰,还是她被逗弄得无意识地往前凑,肉柱在这一刻又插进去了几分,挤开淫液泛滥的甬道,推开肉壁的围剿,埋进了更深处的欲望深渊里,只留两个精囊在花丛间安静蛰伏。
一瞬间的插入让凌思南喘叫出声。
“全进去了。”
凌清远微张着口,舌尖抵着她齿尖擦过,少年轻佻浪荡,却笑得一脸无辜。
“所以说……姐姐,操我要专心一点,不然很容易擦枪走火。”
擦枪走火个屁啦,现在明明已经是真枪实弹了好吗?
她被甬道里撑开的性器胀得难受,身下的穴肉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紧缩,像是受伤呼吸的小兽,呼吸微弱,每一次却又竭尽全力。
“……呼……放开点,宝贝……”
最后两个字他是对着她的耳屏用气音呼出来的,绷着喉线,出口的音调性感到了极致。
他埋在她身体里,努力按捺身下差点控制不住的粗暴欲望。
“你、你动一动啊。”
明明被插进了深处,可他却像是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凌思南又害臊又不满,紧张的情绪被吊起来,甬道再度收缩,一张一翕地吸裹着清远的鸡巴,想合又合不拢,涨得难受,只能咬着唇小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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