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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笑声暂告一段落后,他的回复也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摊手,“如果只是这一次的话,我倒是还能帮帮你们,来吧。”
他大跨步走向他们,脚下皮靴踏过腐烂有机物发出悉悉窣窣的脆硬声响,班达尔们也十分默契地散开到杉树周围,为他腾出了工作的位置。
唯一停留原地的小队长则以战战兢兢的双手呈上了木柄斧,但他却没有接,“你自己留着吧,毕竟万一到时候弄坏了,我可没钱再给你赔个新的。”
砍树不用斧子,难不成用手吗?这下不仅是眼前这些班达尔集体震惊,就连分散在周围百余米范围内的其他小队也都不由自主停下了手头工作,将好奇的目光纷纷投向这位在他们看来颇为神秘,却又难以言说神秘究竟是何所在的魔尊大人。
在全体班达尔诧异的注视下,身无长物的他走到了冷杉树前,准确来说,是恰好站在了树干上那道丑陋裂缝的正前方。
视线伴随着他的左手指尖悄无声息划过树体表面,月光之下依稀可见槽面内的木质和粗糙树皮一样呈现着石炭般的漆黑光泽,除此以外手指还能隐约摩挲出紧密年轮所特有的金属质地,很容易就能大致判断出其主人的大致树龄。
“差不多快有二百多岁了啊,真是很抱歉,不过还请原谅我吧……”
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喃喃自语般的无声吟唱。
掌心与树干的接触面上,三两道寡淡的雾气随即化作黑色的闪电转瞬即逝——魔道法术?几乎与此同时,靠近树根的部位也像是爆炸般卷起了气浪,将周遭地面上的土尘与枯叶一并掀飞出去很远,围观士兵顿时发出了零星的惊呼,但在他们的视角内,抚摸树干的他从始至终并未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而当一切都重新归于沉寂后,杉树粗糙表皮上除了班达尔们先前砍出的浅浅切痕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意料之外的变化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法术施展失败?又或者是一不小心打偏了?就目前的现状来看好像确实如此。
当着下属的面出丑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尴尬丑事,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一只班达尔敢公然出面嘲笑了。
夜幕下的寂静就这么维持了良久,随着犬族使者忽的将手重新收回袍底,屏息凝神的一众班达尔也像是得到了什么默许般重新想起来接上了呼吸。
然而黑袍笼罩之下的他依旧没有给出任何说明与解释,只是在将衣摆上的土屑碎叶清理干净后径直转身默默走开了。
直到此时,耐不住性子的小队长这才壮起胆子颤声问道:“魔尊大人,要不……还是让我们来?我保证,我们能在天亮之前解决掉它。”
“不用,已经结束了。”
十多米开外,他头也不回地朗声提醒道:“另外劳烦小将军注意一下,应该是要往你那个方向倒了。”
啥?你在说……
还未等小队长来得及开口询问,一连串不和谐的破碎杂音便已将他粗暴打断,待大家回过神来时,他们全都因为惊愕而瞪大了双眼——伴随着石炭般的碎片四下飞溅,直径足足超过一米的粗壮树干竟已开始缓缓倾倒,不断膨胀的树干阴影恰好将小队长的所在方位完美覆盖,一众班达尔随即发出各式各样的悲鸣,为躲避字面意义上近在咫尺的灭顶之灾而争先恐后地四散而逃。
比起死前那比落雷还要猛烈的吓人怒吼,倒地后的巨树却只是无声覆盖住了零落满地的脚印,就此再无任何动静。
透过地面扬起的漫天尘沙依旧清晰可见,拦腰截断的树干与残存树桩横截面上的年轮都格外平整,甚至还依稀闪烁着好似被仔细擦拭过一般的漆黑光晕,只有靠近尾部的地方留有无数甚煞风景的稀碎裂痕——那是在前四个小时里被班达尔们胡乱砍出来的。
两番对比高下立判,更衬托出犬族使者出手的干净利落,若是将这崭新的横截面比作巨大的手术疮口,想必弥留之际的冷杉也不会察觉到多余的痛苦吧。
站回原先围观班达尔们工作时的位置,他颇有些得意地欣赏起眼前属于自己的成果。
将倒地的冷杉想象成一个接受手术的巨人是么,呵呵,确实是一个形象的比喻,如此说来的话,他不就相当于一柄锐利的手术刀了么,旨在切除这个世界所有毒疮的手术刀……
“兄长大人的梦想,是要像手术刀剔除毒疮一般,铲除世上的所有罪恶,对吗?”
恍惚间,一抹记忆的碎片忽的再次浮现于他的脑海,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来自内心深处紧紧封印的、他本以为早已遗忘殆尽的往昔追溯。
在宛若梦幻的泡沫中,她的天真烂漫、她的一颦一笑都依旧历历在目,他甚至能依稀感受到黛紫色飞扬刘海所反射到自己瞳孔内的,来自十多年前那个午后灿烂阳光的倒影。
在回忆风暴压倒性的蹂躏下,他只能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明明早已积攒了那么多再见时的话语,此时此刻却完全噎在了喉咙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并没有去多想她浮现于此的原理,就好像她本就应该如此停留于他的记忆深处,此时此刻,世界为她完全隐去了轮廓,她成为了他唯一的存在。
文字太过苍白无力,他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境,如果说是惊讶的话,那么至少他在表面上对情绪的抑制还相当到位;不过就在视线相互交错的一瞬间,他突然敏锐察觉到了自己的一丝丝变化——沉寂已久的心脏,仿佛重新开始了抽搐。
有些旧伤永难愈合,只需简短的几字,鲜血便会再次喷涌而出。
伴随着深紫色眼眸的微微眯起,他又一次看到了她那令人心碎的天真笑颜,那神情中略带好奇,但更多的却是清纯的善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小紫一定要当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和身为手术刀的兄长大人一起,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毒疮通通切割掉哦!”
她向他递出了稚嫩的小指,在这片几乎令人完全丧失立体感的泡沫空间中,她的声音似乎来自很远的地方:“拉拉勾,兄长大人一定要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是么……他感觉体内最柔软的部分被深深触动了,就好像浸满月光的晨露,轻轻滴入了他早已干涸的心底。
是啊,她一如既往相信着他,对他没有任何的怀疑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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