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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同他争执。
我在那把月牙刀闪闪的白光下接过了西瓜。
我付钱给他时说:我买了,不是怕你,是怕那刀。
一般人听了都会笑的,但他没有,他像阴天一样,就是那种没有雨的阴天,但晴起来也没有希望。
刀是有语言的,以前我不知道。
但自从我的邻居二萍在一把切菜刀下变成一堆肉泥之后,我开始能听见刀说的话。
它说它喜欢一切柔软的东西,比如青菜,比如绢布,比如女人。
它说它不大喜欢石头、金属、男人等一切不容易切割的东西。
它们不但难于切割也不容易下咽并且味道也不好。
我怕刀,听懂了刀的劝告。
并且弄明白了刀是个什么东西。
我买两样物品——肉和西瓜——不敢同卖货的人争执。
这两种买卖是有刀参与的,或者说是刀的买卖。
我不敢同刀理论什么,刀说的就是真理。
我在刀的逼视下接过了坏的西瓜,接过了切割得明显肥肉多而瘦肉少的肉。
我没有办法,我不是刀的对手。
在刀的面前,我仅仅是一茎青草。
刀是我的敌人。
我在一把刀的面前什么真理也不能坚持。
刀把公道切得一面太大,一面太小,但小的那一面放上一把刀,就平衡了。
二、救生筏
春天,烈日烤在我的头上。
我惊恐不安,我意识到了危险。
那危险像邻家灶上炖着的一锅肉,浓烈的、危险的芳香越过几道门逶迤地飘聚到我的眼前。
香味它长发盈袖,围着我的头舞蹈。
要发洪水了,我告诉自己。
我向丈夫询问哪能买到救生筏,他一边嘴里嚼着一只熏鸡翅,一边瞪着我含糊不清地说,精神病。
然后更加用力地咀嚼那个曾经长满羽毛的翅膀。
我在他有力的咀嚼声里缩了缩肩,他哪里是在吃肉,分明是在嚼我的那个想买一只救生筏的想法。
那个想法坚硬、有骨头有筋,不容易吞咽。
我看见他的咬肌像一台压路机轰隆隆地从他的腮部碾过。
我的想买一只救生筏的想法马上变成肉饼,继而在他的牙齿下变成了粉末,又被他熟练地拌上唾液,成为浆状,最后被他吞咽了下去。
我的想法在军人出身的丈夫那里受到重创后,仍然残存在我的头脑中,它像一个伤兵,支离破碎,血流如注。
它还活着,一边堵住流血的创口,一边告诉我要坚持。
于是我们互相搀扶着,艰难地来到了街上。
我在卖塑料制品的柜台前停下了寻找的脚步,色彩斑斓的塑料游泳圈在我的眼前如一朵朵开放的假花,那上面还写着字:不可去深水区。
不可去深水区,洪水来了,分得清哪是深水区,哪是浅水区?于是我和它得出了相同的结论:它们只是浴场水面的花纹和泡沫,它与生死无关。
它艳丽的色彩无力托住一个生命的重量,它本身就是一个气泡。
那些鲜艳的色彩已经说清楚了,它是轻松的,与重大使命无关。
颜色是最直接的、不用翻译的语言。
我们来到了江边,打那艘小游船的主意,并因此徘徊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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