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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伸手将商店内外的电灯都按灭,虚掩门扇,到南大门那边去了。
过了一会儿,老头大声又不失热情的声音传过来:嘿,我说,您俩还买东西不买?不买我就关门睡觉了?
闻德普会意,随即出门,顺着前往西大门的方向,拖着那条缺趾残脚,心神不宁地走过去。
小区的路灯照明昏黄暗淡,闻德普在高耸的居民楼的暗影子里,溜着楼体的墙根儿走。
一楼业主的防盗窗,造型规划都不统一,有的齐墙,有的突出在墙体之外,闻德普不时得小心翼翼地绕过它们。
小区道路和楼层上的声息几乎小到没有,因为没有声息,闻德普不得不小心翼翼高抬脚轻落步,以免碰响意想不到的障碍物。
现在四周黑乎乎一片,闻德普不需要遮掩什么,他缺趾的残脚走出了它本该有的,最自然的姿势。
原始的姿势使闻德普的两个肩头在走动的时候,上下略起伏,高低稍错落。
白天的时候,闻德普在人前刻意保持,或者说努力追求与正常人一样的肢体动作,但是在夜晚,在阒无人迹的地方,他就没有必要痛苦地装模作样,把自己扮演成一个完美无瑕疵的人。
现在,闻德普的内心尽管疲惫,但是他的身体却是放松的,甚至可以说是处于一种享受型的行走状态。
通往西大门的道路上,除了一些爱占小便宜的居民占用公共区域搁置了一些毁损又不舍得抛弃的家具、物品外,还算通畅无阻。
两扇钢管儿栅栏门中间上着锁。
有良心的制门工在大门上焊了一个防雨罩,用以保护门锁少挨风吹雨打不生锈,
黑暗里,闻德普摸了摸防雨罩下的大锁,锁眼和锁梁没有生锈,防锈锁油溢出,积尘在锁的表面形成黏糊糊的一层。
锁芯因为好久没有活动,有些凝滞,他捅进钥匙后,试着左右转了好几下,托锁的手掌才感觉到了一下粘滞的微微的推力,尽管没有新锁锁簧干脆利索的崩弹,毕竟锁梁松开了固定它的咬钩儿,挂嘴儿慢动作一样,缓缓离开了咬钩儿。
门锁顺利打开,闻德普出了小区,舒展了一下手脚,来到大街上,他往左右看了看,路上还有行人和车辆穿梭。
他没逗留,也没有打车,他跟先前一样,靠着墙根儿,带上兜帽往西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小十字路口,往西北方向,走上通往一个小区的道路。
这个小区的大门通道设置得比较专业,留有行车道和两边的人行道。
行车道只准小区内业主的车辆通行。
人行道都没有障碍。
去年和今年一种流行性病毒传播期间,两个通道都管得很严,非小区的人、车,都不准随便出入,现在疫情好转,解除防控后,人行道不再管控,随便进出,特别是夜间,更是无人管理,辅警王磊就住在这个小区。
闻德普如入无人之境,他又恢复了保持正常人行走的姿势,极力克服趾残带来的一切异常,大摇大摆地走过小区大门附近的两栋楼后,来到了一栋靠近小区北围栏,六层高的步梯结构楼房。
王磊的家就住在这栋楼的三层。
同为辅警,王磊与闻德普虽然平时鲜少来往,但工作上还是有交集的,聊起来,有关工作的共同话题也比较多,逢到协作行动时能说到一块儿去。
闻德普以前因业务联系,来这里找过王磊,对王磊家所在的楼栋概况也算熟悉。
王磊家单元楼道口装有安全门,如果有人来此会客,都得事先联系楼上的主人,由主人在楼上按下密码,安全门才能打开,放访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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