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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昏迷过去,周泰也受伤也无法再战,周瑜命人驾船送回江东养病。
不觉天色已黑,水寨化为灰烬,江边一片漆黑,周瑜命吕蒙巡营布防,与鲁肃等商议对策。
鲁肃言道:“我军利在水战,曹军骑兵极多,不宜陆战,不如退回江南,等刘琦援军到来,共议破曹之事。”
周瑜冷哼道:“吾破曹贼,何须他人相助?且不论荆州是否发兵,远水难救近火,此时若退兵,有何颜面去见江东父老?”
鲁肃蹙眉道:“今大将伤退,兵力受损,恐进取不足。”
周瑜一向争强好胜,与孙策一样,都是极好面子之人,若得大胜,或许能劝他退守,但此次失利,绝不甘心退兵。
周瑜蹙眉思索片刻,看向站立人群中的陆逊,将二人唤进帐内,商议道:“伯言有何良策?”
陆逊任海昌屯田都尉期间,深得民心,后主动请命平定会稽山越,孙权对陆逊的表现十分满意,准备与之联姻。
虽与孙策之女订亲,即将成为孙家女婿,但一向为人低调谦逊,若不是相貌出众,很容易被人忽略。
周瑜初时只当孙权是利用这个文弱书生,来化解两家当年之仇,进一步安抚江东世家,此次随军出征,才发现此人暗藏韬略陆逊言道:“曹军强盛,东吴兵少,愚以为不可与之争衡,当暂驻人马,沿江防御,布成水陆两道防线:曹军来,则退至水上,曹军不来,则伺机而动。
曹操不出数月自会退兵,若时机得当,一鼓作气拿下淮南亦未可知。”
“哦?”
周瑜剑眉微挑,问道:“伯言可是在等梅雨季节?”
“此其一也!”
陆逊点头道:“其次曹军数十万大军驻扎淮南,粮草千里转运,耗资甚大,就算中原富庶,能及时供应。
然一旦关中大变,则曹操不得不退。”
“关中?”
周瑜双目微凛,缓缓道:“莫不是马腾起兵?”
陆逊言道:“刘琦为蔡氏欺压,隐忍数年,待刘备到荆州,才借势而起,此人行事必定谋定而后动,区区武关,何须他亲自去督战?染指关中又力有不逮,吾料其必是与马腾暗中联络,谋取长安。”
“原来如此!”
周瑜眼中精光一闪,喃喃道:“刘琦小儿,果真有如此心机?”
陆逊抿着嘴并未答话,自从陆康战死庐江之后,这些年陆家在江东一落千丈,低调求存。
他抚养陆绩长大,更懂得一个深知隐忍的人,每一步行动必有所图,绝不会鲁莽草率行事。
鲁肃言道:“伯言之计最为稳妥,先立于不败之地,可待敌自乱,伺机破之。”
周瑜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命黄盖、蒋钦领水军巡视江上,伯言今后不必领兵,随某左右,参赞军机。”
“遵命!”
从一名都尉直接升为周瑜身旁的参军,陆逊还是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
鲁肃抚须打量着这个不骄不躁的年轻人,暗自高兴,江东又有后起之秀,又有周瑜提携,卧龙凤雏何足道哉?……曹军大胜,弃了江岸退守濡须水寨,背靠巢湖扎下数十里营寨,陆地之上,每个人心中都踏实许多。
中军帐中,曹操摆宴庆功,前方细作传来消息,太史慈重伤昏迷不醒,周泰等将也伤势不轻,都回江东养病,吴军士气低落。
曹操抚须笑道:“江左周郎名传四海,依我看来,也不过如此。”
“丞相妙计!”
众将纷纷称赞,只要不打水战,他们还是信心十足。
荀攸笑道:“前有文远大战逍遥津,今有丞相火烧濡须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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