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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如鼹鼠洞一般小巧,一块缺了角的木板插在洞的下侧似乎是用石头刨出的凹槽之上,充当着门的作用,门口挂着的破布,在迎风飘动着。
“公教大人,您来了,他似乎也不在家。”
站立在板房旁边的教徒向着走来的贝德里奇行礼。
“怎么会?”
他皱起了眉头。
接而他伸手轻轻触碰那充当门的作用的木板,生怕将其摧毁般微弱地敲击,内侧却传不来任何回应。
“真的没人在家吗。
。
。”
他抬起双手,稍微用力地将木板抬起,里面忽地迸发而出携带着臭味的灰尘与泥土向着他袭来,门缝处也随之爬出几只细小的昆虫。
他探头看向里面,里面一片漆黑,几块木板叠放在破旧的棉被之上,一盏滴满了油槽的熄灭的油灯放置在其上,水杯、衣物、罐子与各种食物的碎屑散乱在各处,就这样充斥了这一个小巧的洞穴,一眼望到尽头,没有任何身影。
“斯坦森也不在家?那他去哪了?”
贝德里奇捏着鼻子将头缩回,他看向四周,想要寻找可以询问的对象。
“你好,女士,请问你认识住在这上面的斯坦森吗?”
他走向坐在这板房下侧木椅上摆弄收集而来的罐子的妇女。
“斯坦森?认识啊,那个小鼹鼠呗。
有什么事吗?”
妇女没有停下摆弄,似乎用不屑的语气回答着。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这里没有人关心其他人,所有人只关心自己。”
妇女将罐子收进麻袋,大摇大摆地走进她的屋内。
“啧。
。
。”
他走向街道的对侧,看向了一位叼着烟筒的老人。
“您好,老人家,请问你知道这上面居住的斯坦森·罗斯纳尔去哪里了吗?”
“那个小鼹鼠?他这个时间应该在教会吧。
诶!
你不就是教会的人吗?”
老人用烟筒捅了捅他的教袍。
“是的,我是教会的公教。
但是他并没有在教会,所以我们才来寻找他。
请问你知道他最近一次出门是什么时候吗?”
“不知道不知道,我才懒得管别人。
你们这些贵族就是事多。”
老人不屑地抖落燃尽的烟灰,转身走向别处。
“这该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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