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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得了失心疯了。”
看到这幅对子,白言不禁失笑,心道这王氏一族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想当皇帝想得要发疯了。
先前在夺魂阵中他就见过王府的大门跟影壁,当时就觉得这姓王的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一个山村的地主,敢在影壁上雕龙,门钉也是用的皇室标准的最高规格,无一不透露出自己的野心。
如果只是在家中自娱自乐一番也就罢了,毕竟谁还没点幻想,你在家造玉玺,造皇袍,只要不拿出,当个耍件儿也没人找你麻烦。
可宗祠里都这么明目张胆,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好听点你这叫藐视皇家威严,难听的你这就是狼子野心意图谋反,夷你个三族都是轻的。
真不知道这个姓王的到底怎么想的,这种事但凡抖搂出去,别说一个小小的王家村了,就是整个州府也得震上三震。
更让白言不解的是县令的态度,王家村宗祠这事,县令不知道是不可能的,他居然一直不曾上报,还主动帮王家村隐瞒了下来,这两方之间绝对有巨大的阴谋。
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能让一县父母官冒着被砍头的风险也要去做,白言想不明白。
抛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白言继续往里走去。
长须男子被他打入祠堂内,一路上撞翻了不少东西,神龛下方的牌位也跟着倒了不少,地面上还能看到明显的拖行痕迹以及点点血迹,想必是被自己击伤从口中滴落的。
从白言出手击飞长须男子到进入祠堂,期间不超过半盏茶的功夫,这短短的时间内,对方不可能跑得了,肯定还躲在这祠堂之中。
顺着血迹寻找,一直走到一堵墙前方,血迹消失了,白言抬手敲了敲墙壁,没有空响,又运起内力拍出一掌,墙壁纹丝不动。
竟然不是暗道,那血迹怎么消失的呢?
想了一会,白言没理清头绪,离开此处开始寻找其他地方。
又在祠堂内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发现长须男子的身影,白言只好退了出去。
祠堂内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长须男子也一直没有现身。
白言懒得再费功夫,回到王府门口,将散落一地的火把捡了起来,随后再次来到祠堂,问了声铃铛,没有人从里面出来,白言直接将火把点燃扔了进去。
燃烧着的火把飞进祠堂,一沾染到祠堂内的帷帐,瞬间将其引燃,随后是桌椅神龛也相继被点燃,很快火势变大,整个祠堂也跟着烧了起来。
招数不在老,只要好用就行。
既然对方不出现,那就把他老窝给烧了,反正不是自己家的,也不心疼。
白言跟铃铛就站在祠堂外,静静地等着。
过了没一会,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闯过火海从祠堂内跑出,脸上被熏得乌黑,头发胡子都被烧去了一大把,看上去狼狈至极。
“你看,这不就出来了,愿赌服输,下次烤鱼你做。”
白言笑着揉了揉铃铛的脑袋,铃铛撇了撇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咳咳…咳咳……”
长须男子冲出祠堂,连忙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在地上滚来滚去,折腾了一阵才把身上的火灭掉。
其实现在他已经不能叫长须男子了,就他现在这幅尊容,叫瘌痢头还差不多。
白言走过去踢了踢他:“王镜凯?”
“贱民,少用你的脏脚碰我!”
白言耸了耸肩,脚下一用力,踩断对方一条腿:“现在会不会好好说话了?”
“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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