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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燕王殿下,以为自己回了府就可以清静片刻。
谁想刚进门,就听说贺家把欺辱衡阳的人给送来了,世子等他回来处置,这会儿正在院中跪着。
燕王殿下头疼,但事关衡阳,还是叫人搬了把椅子去院里。
他在圈椅上坐下,瞧见贺家送来的人被五花大绑,发髻有些乱,嘴里还塞着布,不能说话。
夜色浓郁,陈朝云看不清裴如珩的面容,只觉那坐在廊下的男人周身萦绕着一股不耐烦,他穿着鸦色飞鸟补子圆领儒衫,藏在夜色之下,死气沉沉的。
真像一只等着食腐肉的乌鸦。
给人的感觉也阴森森的。
陈朝云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好惹,比蔺姝姻还要不好惹。
她开始害怕,浑身止不住颤抖,内心更是一片绝望。
裴如珩漠然一撇,就收回了视线:“冯嬷嬷,带她下去梳洗,再换身干净的衣裳过来。”
陈朝云愣了一下。
她仰头看过去,借着昏暗的夜色,发现裴如珩有一双极好看的丹凤眼,只是那眼里像是盛了极寒之地的冰,没有一丝温度。
冯嬷嬷给陈朝云松绑,带她去了王府客房,给她重新梳了发髻,换上比那日衡阳弄脏的那件还华贵的衣裳。
陈朝云有些茫然,燕王这是不打算追究了?
她暗暗窃喜,心想,燕王也没外人说的那般凶残。
这样的想法,一直维持到她梳洗完毕,被重新带回院中。
冯嬷嬷提了盏灯笼,好让裴如珩将陈朝云看清楚。
裴如珩漠然地目光落在陈朝云身上,陈朝云不由得握紧衣摆,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她觉着自己可以拼一拼。
于是,她大胆地往前走了一步,带着哭腔道:“燕王殿下,臣妇……”
话未说完,裴如珩便一抬手打断道:“听冯嬷嬷说,衡阳昨日撞坏了你精心打扮的发髻,又弄脏了你的衣裳?”
陈朝云张嘴正要说话,他又一次打断:“方才替你梳头的是先皇后的婢女,你身上穿的是宫中司衣司替衡阳做的新衣,衣料做工都是上等,衡阳一次也不曾穿过,抵你昨日那身,可是绰绰有余?”
陈朝云刚要开口,冯嬷嬷就冷声提醒:“王爷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说多余的话。”
“……是。”
陈朝云应声。
裴如珩点点头:“是就好。”
话落,他一道眼神递过去,几个婆子立即上前来,一言不发地架住陈朝云将她按在了刑凳上。
陈朝云大惊,一颗心跟着沉到了谷底:“王爷……”
裴如珩仍是没等她说一句完整的话,淡淡道:“定西侯府少夫人陈氏冲撞了郡主,以下犯上,杖责一百!”
他最后一个字落下,陈朝云便已满脸灰败,哭喊着求饶:“臣妇知错、臣妇知错,王爷饶命,臣妇怀了……啊!”
陈朝云求饶的话都没能说完,嬷嬷手里的板子就已经落了下去。
一板接一板,打得她半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满头大汗,疼得哼一声都难。
尤其是小腹。
身下传来阵阵热意,陈朝云知道自己孩子保不住了,绝望哭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救命……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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