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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浑身发热,梁燕贞感觉血液飞快从头顶褪降,彷佛置身冰窖,心底生寒。
李川横的话她是不信的,他必定极力丑化阿爹,才能对自己的背主无良交代。
然而所述的病态情景,却与傅晴章对俞心白的“建言”
不谋而合,若不是有过相同的经历,虚构不出这等天良丧尽的场面。
“你要想说是我阿爹让你这么做的,还是省省罢。”
女郎定了定神,冷道:“把奸淫女子的恶行,推说是他人唆使,你还算是个男人么?”
李川横摇动食指。
“小姐千万别这么说。
男人蹂躏你的时候,能让你痛不欲生的法子多到数不过来,‘还算是个男人’这种话,切记万勿出口,殊为不智。
母狗有活得很滋润的,也有在极端的身心痛苦中咽气,死活都无比凄惨,川伯疼你,舍不得小姐沦落如斯。”
“你————!”
炉坑里的淡红烟气逐渐隐没,谈兴正浓的李川横似乎并未留心。
梁燕贞暗提一口真气——李川横甚至不知她身怀内功——经脉不见阻滞,但女郎不敢掉以轻心,打算等绯雾全消后再行动。
紫膛汉子对她的气急败坏十分满意,继续沉缅于血色的回忆当中。
没人知道在简陋的聚义厅里到底经过了多久。
那头子大哥不许任何人出入,屎尿全在屋里,饿了便随意啃些干粮腌肉,亦有酒水。
年轻的土匪算不清奸淫了小姐多少回,间或还有其他女子,大哥动辄杀人,他都麻木了,到后来见血还会笑出声,像看放烟花似的,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不过最惨的,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书生。
起先大哥拿刀架着他的脖子,逼他奸淫侍女,书生不从,连死了两个人都不肯屈服。
仆妇们为了求生,哭求着请公子救命,仍是不为所动。
大哥也不生气,砍死几人,刀锋一转架上他老娘的脖颈,书生终于从了。
坚持一松动,能继续坚持的就没剩太多,到头来书生和土匪一样,把众姝奸了个遍,终于轮到了他姐姐。
钢刀加颈的老夫人饿了几日,早已气息奄奄,这时忽然睁眼,定定望着自己的儿子,哑声道:“你做什么,都别说是为我。
你知不知害完你姐姐,下一个他让你害谁?”
书生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双目赤红,眼窝凹陷,不说都分不出谁才是土匪。
被母亲一说,原本搂着姐姐屁股、便要从臀后进入的,身子剧颤,被欲火烧融的狰狞表情慢慢垮下来,瞬间阴晴变幻,最后才哭丧着脸,泣不成声:“娘……我、我不干……他……他要杀我啊!”
母亲点了点头。
“那,就是为你自己了。”
咽喉往刀刃一送,当场气绝。
书生嚎啕大哭,见大哥回过鲜血淋漓的钢刀,架在自己颈间,像是得到什么加持,彷佛一切都能交代了,心安理得地干了心神崩溃、半痴半癫的亲姐姐。
姐姐果然内外皆美,即被折腾了多日,膣里那股子紧缩湿热销魂蚀骨,没有婢子比得上,书生心满意足,哪怕杀父弒母、使他家破人亡的凶手就在眼前,也舍不得放开手。
但三人都明白,这游戏终会走向何地。
被当成鱼肉的无关之人死得差不多了,年轻的土匪开始求饶,发誓一生不会背叛,只求大哥放过。
书生干下逆伦的兽行,靠姐姐的胴体才感觉活着,连这都失去后,瞪着干枯空洞的眼睛傻笑,死了心似的不发一语。
大哥有些犹豫。
“说实话,我只想留下一个最惨的。”
歪头托腮,对土匪道:“你干的是他姐姐,他干的也是他姐姐,怎么看他都比你惨啊。”
土匪涕泗横流,光着屁股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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