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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渊对她的占有欲,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可谁又明白这里边的错综复杂?解释不清,别人怎么误会都随她去吧。
单嬷嬷又道,“夫人,您不知道,老爷他以前,过得很苦。”
她说,魏临渊在舅舅家长大,受尽欺凌。
他舅舅嗜酒,喝酒了就打他和他娘,骂他娘是不要脸的贱货,费尽心思给人生了个儿子,却进不了那人的家门,不说做妾室,连外室都不算,一点好处都捞不着,是天底下第一贱人。
魏临渊的娘也时常打他,骂他没用,留不住他爹。
有次魏临渊半夜醒来,闻到血腥味,发现他娘割了手腕,流了一地血。
大雪纷飞,死冷的天,舅舅房门紧闭,怎么喊都不应,他穿着单薄的衣服跑出去,一间间医馆敲门、下跪磕头,才有位心肠软的老大夫愿意跑一趟。
他自己也因此而受了寒,病了大半个月。
可他拼命救回来的娘,却和她的情郎走了,走的决然,对他没有一丝留恋。
他追出去,摔倒又爬起,摔破脑袋,那血一直流,看不清路,跌跌撞撞去追,路人都在喊他,她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从那时候就知道。
这世上没有人真正在乎他。
母亲将他当作缠住他父亲、攀上高枝的筹码。
父亲接他回府,是因为责任……宋暖意神色怔忡。
她一早便从书中得知魏临渊童年、少年时期都过得很凄苦,只是书中没那么细致。
而单嬷嬷跟她说这些,是想她心疼魏临渊,好接受他?可她是炮灰女配啊,狗男人要娶的人是白安宁。
她怎么可能心疼他呢?又有什么资格可怜他?可笑!
而且,单嬷嬷的想法也很怪。
她是伯爵府世子夫人,却和魏临渊苟且,单嬷嬷不应该厌恶她么?即便她和离,魏临渊也不会娶她这个声名狼藉、不守妇道的女人啊,对她好有什么用?于是,宋暖意装得一脸落寞,“可苦了国师大人了。
不过,困难终归成了过去,等他有了妻儿,便能弥补亲情缺失的这份遗憾的。”
单嬷嬷从善如流,“您说得对。
所以呀,您赶快从伯爵府脱身,与老爷早日成婚。”
宋暖意:“……”
您跟您主子一样,油盐不进呐!
“嬷嬷,这话真不能再说了,我配不上国师。”
见她神情严肃,单嬷嬷也没再说什么。
她眼下不接受老爷没关系,老爷自有办法的。
那孩子有本事又执拗,一旦认准了一件事,哪怕是千难万难,他也会坐到的。
单嬷嬷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夫人,您腿张开些,老奴为您上药。”
宋暖意脸一红,“不用的嬷嬷,我自己能行。”
让她进来,不过是躲魏临渊而已。
“夫人,老奴伺候过宫里的贵人,也伺候过老夫人,您无需害羞。”
单嬷嬷以为她还小,不懂这些,顿了顿又说,“女子肌肤娇嫩,尤其是里头,若是伤到不上药会发炎,得妇人病的。”
宋暖意默了默,分开双腿。
她不是矫情,只是被老人伺候,有些不自在。
不过,古代就是这样,等级分明,她改变不了就得适应。
单嬷嬷解开她的腰带,又去脱她的里裤,露出凝脂般的两条纤长的腿,上面布满那深浅不一的红痕,瞧着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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