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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呵呵地笑着,“好在你们来,不然要跑两趟了。”
父亲接过拖车把,蹲下身子,上半身前倾,头颅微昂,宛如一张长弓。
他双脚试着蹬地,车子微微动了一下。
这时候的车轮已经陷进去没过轮毂了。
“你们一起帮我推吧!”
我跟母亲一起转到车后,我们的双手搭在捆绑芦苇的绳子上,我喊着:“一、二、三———走!”
车子终于缓慢地转了半圈。
但要翻过河岸,拉到平路上去,还有几十步要走。
父亲打起了号子,我跟母亲在后面一起用尽了气力,车子在翻越河岸的时候发生了侧翻,一车的芦苇倒在一边,把车轮都掀翻了。
父亲干脆把空车拉到岸上去,我们心领神会,一起拉着成捆的芦苇一捆一捆地往岸上拖,这样化整为零的策略果然奏效,芦苇都上了岸。
我们再在岸上装车,下河岸就轻松多了。
我在后面推行了一段路,就感觉挺不住了,忍不住松开了手。
月光下,三个人影、一条老狗和一辆拖车在乡间小道缓缓地往前挪行。
夜已经很深了,偶尔有狗叫声传来,大多数的狗已经累了,蜷在窝里学偷懒。
也许是主人已经入梦,人精一般聪明的狗怕惊扰主人的好梦,那就吃力不讨好了。
我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一到家连擦洗身子的力气也没有了,到了房间摸到床倒头就睡去了。
第二天清早,还在睡梦中,我被父亲和母亲的对话惊醒。
“这么早起来啊?”
“昨天那里的草硬实,我再去砍一车回来。
昨晚的芦苇收拾好了可以卖个好价钱。”
“你不要命啊!这么早,还要上班呢!”
“我晓得,孩子用钱的日子在后面。”
听到这里,我的睡意一点都没有了,从未有过的一种负疚感爬上了心头。
父母亲白天土里刨食、上班做工还不够,还要起早贪黑去河荡里拾草卖钱。
渐渐地,我在学业上更拼了,邻居王老师告诉母亲,你家这个伢儿突然懂事多了,越来越要学了,坚持下去会有出息的。
母亲笑着对我说:“老师说你要学了,我该不该高兴呢?你如果学出去了,家里的田谁来种哟!我们没有啥本事,你学不好也不要紧,家里的地会给你留着的。”
如今,父亲快八十了,身子骨依然硬朗,只是他的背已成了驼峰,怎么也直不起来了。
人们关切地问:“你天天驼成这样,脸朝路走,吃得消吗?”
他笑着说:“驼就驼了,有什么吃不消的?死了以后扳直了也不会感觉疼的。”
昨天,母亲打电话来,告状说老父亲去河边砍芦苇了。
不许他去,他就偷偷地瞒着去。
母亲跟他打趣道:“要是现在个个还像你拾草,哪还要小广播大喇叭地宣传什么秸秆禁烧啊!”
二〇一六年十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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