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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不堪重负,七个偷听箫飒和元起对白的人把门压倒了,顿时间房间硝烟弥漫,待尘埃落定,只见他们一个一个叠罗汉似的倒在一起,一直落下风的皑离扭转乾坤反败为胜,踏着妈妈和哥哥姐姐们的躯体进入房间,沐木突然间没来由的很难过。
“箫飒哥哥羞羞羞。”
皑离举起两根食指划动胖嘟嘟的脸颊。
箫飒双手叉腰,看着那些损坏了门板倒地不起的人,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箫飒,”
元起叫他,箫飒转过身,“以后你把我给忘了吧,我们距离远点。”
“你说什么?”
箫飒心想难道元起要说的,又是那句该死的亲近的人就该远离吗?
“我不想和人纠缠不清。”
元起有一个难言之隐。
“难道我真的会给人带来不幸吗?”
箫飒自嘲的说。
“不是这样的,”
元起拨开滑落的衣袖放下手中茶杯,用粉嫩的舌尖润了润红唇,“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
司徒莫测将手中的鸡毛掸子暂时交给皑离保管,皑离满心欢喜,把柔软的鸡毛贴近脸挥了挥,他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
往元起和箫飒走去的司徒想了想,又退回皑离身边拿回鸡毛掸子,这种东西还是亲手拿着安全。
“跟我出去!”
司徒莫测对箫飒说。
“就不。”
箫飒很用力地坐在地上,司徒莫测拖着他的身体在地板上移动,他的屁股着火似的开始发热。
司徒莫测一边拖行,一边用鸡毛掸子轻轻地挥打着箫飒,两个人的动作都很滑稽可笑,可以理解为一位年迈的父亲在殴打熊孩子的屁股。
“脸皮比城墙还厚,强扭的瓜不甜,人家不想见你了,你就走。”
被拖出门口箫飒扯着嗓子眼儿对那几位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整理服装的人说,“你们记得修门啊!”
连续几天箫飒抱着元起能重新接纳他的侥幸心理,抱个小枕头坐在门口叫人,似是要把他那颗炽热、滚烫、坚毅的心捧出来给人似的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箫飒的行为严重扰民,打扰到了别人的修炼和坐禅,吵得住在附近宿舍的船员大为不满,更有甚者到末影人那儿去投诉,末影人把箫飒关了半天禁闭。
回来后,箫飒开始冥想仪式,坐在门口,不吵不闹,不吃不喝,肚子咕噜噜叫的时候,又难过地想起阿末。
皑离成了心连心宿舍的守门人,不准心连心宿舍以外的人进入房间打扰元起姐修行,闲杂人等一旦踏入一步,不论是谁,都要尝一尝他自制炸弹的厉害。
箫飒求他放他进去,皑离摇摇头不肯,再恳求,他就噘着嘴说这是元起姐的意思。
元起如此坚持一件事实属难得一见,箫飒想通了,既然暂时见不了面,还是相忘于江湖吧!
大家觉得元起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闺女,可是元起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大事小事都不用参与,虽然很少欢喜,却也不必与人打斗,在房间里安全的待上一年,到时候说不定就能重回海里了。
生活重新步入正轨,日子久了,箫飒就快忘了元起这个人,直到一天上午他没事干,又静不下心来练功,就逛到了老庸医的医馆,见到了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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