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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孟锦夏对婉蓉都有了寒气,“冲着你,姨娘,这事儿若是真的冲你来的话,恐怕你受不住。
你可知她做了什么?
她在公主面前煽风点火,甚至污蔑我与王爷有私情,倘若这事儿公主当真,别说我,恐怕整个侯府的前途都毁于一旦。”
到底是明事理的,婉蓉岂能不明孟锦夏所说。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孟明珠,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你怎能如此陷害你的姐妹?为娘是怎么教你的?”
孟明珠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婉蓉。
“娘,你怎么能信姐姐的话?我都是为了帮她,倘若她真的行的正坐的端,又怎么会将侯府搭进去?”
“还敢狡辩!”
又是一耳光落下,白皙的脸瞬间透出五根手指。
婉蓉心疼的攥紧手,想摸摸孩子,可最后还是一股脑的跪在孟砾石和秦氏跟前。
“老爷,夫人,是我管教无方,这才让孟明珠如此放肆,妾身愿带孟明珠吃斋念佛,抄写经书为大小姐祈祷,还请老爷夫人应允。”
“抄书自然是要抄的,不过陷害嫡姐是重罪,且又差点险侯府于危难中,不好好教育,难免再犯。
这样,五十鞭子,打完便去抄书吧。”
孟砾石到底是朝堂的人,自然知道公主与摄政王之间的事,更明白孟明珠今日所说意味着什么。
虽不知两个丫头关系怎么突然冰成这样,可一想到侯府差点陷入险境,他便狠下心来。
这一句,吓得孟明珠和婉蓉脸都白了。
婉蓉赶忙跪在孟砾石脚边,“使不得,老爷,使不得呀!
孟明珠细皮嫩肉,小时候犯错打十鞭,都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打五十跟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还请你可怜可怜她,莫要让她受这苦楚。”
“苦楚?若是全家丧命,她还会觉得这点痛疼吗?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是该这般长长记性。”
婉蓉像是被雷击一般,自知孟砾石说不通,她又连滚带爬的来到秦氏身旁,“姐姐,你帮帮明珠吧,明珠可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你知道的,她受不住的。”
秦氏默默的将婉蓉放在膝盖上的手抽开,“明珠是我看大的,她受伤,我自然心疼,可锦夏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她那般欺负孟锦夏,你可心疼?
你若真是心疼,那便让她长一长教训吧。”
这话堵得婉蓉半点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她掩面垂泪,还想说什么,孟明珠已经冲了上来。
“何必求他们?反正父母都是偏心自己儿女的,我为了侯府大义灭亲,没错,犯不着在他们面前伏小做低。”
“闭嘴!”
“嘴长在我身上为什么要闭?今日就算犯事的是母亲,我也能大义灭亲!”
“好啊,好一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竟然敢当着我们的面如此对你母亲,看来翅膀已经硬了呀,那便看看这翅膀抵不抵得住五十鞭子吧?
来人,还不快把二小姐拉下去!”
冲上来的家丁毫不留情的将孟明珠拉下去,不一会儿外面便传来惨绝人寰的叫声。
婉蓉听着,瞬间哭成泪人。
孟锦夏看着,止不住叹气。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可婉蓉要是知晓,孟明珠日后会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她乃至整个亲戚,就不知她心中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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