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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阮尽欢”
真的就走了,只留下保安,尽心尽责的清场。
反击不是什么一对一的对峙,又或者咆哮着解释什么,无视是最伤人的。
“阮尽欢”
这个态度明明白白地表示,她压根就没将这两人放在眼里。
阮茵茵女主人的梦还没有开始,连场子都被人给拆了。
谢泉没有真的昏了头,第一时间给厉朝煊打电话,这里是他小叔的地盘,除了他小叔,他才是话语权最大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做主。
可一连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对方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再抬起头,连阮尽欢都不见了,只剩下了一群保安,秩序井然地请客人离开,生日宴已经结束了。
阮茵茵:“泉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泉烦躁的不行,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我怎么知道,她不是你姐姐?”
阮茵茵:“我……”
她也没想到这里面有什么原因。
阮茵茵咬了咬下唇:“我去找她问清楚。”
谢泉皱眉:“你上哪儿去找她。”
阮茵茵顺着刚才阮尽欢出去的路,追出去了。
谢泉也没想着去管她,所有他邀请来的客人都在陆陆续续的离开,明明是他的生日宴,却被别人给半路散了场,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只能一个接着一个的跟人打招呼,招待不周之类的。
大家都很给面子,说这不是他的错,玩了一天也累了,时间不早了,是该散场了,让他别放在心上,不是什么大事。
可前厅中央那个事先准备好的五层蛋糕还没切,旁边用作晚宴的甜点也都还没动,司仪也才只开了一个头,后面准备的娱乐项目一个都没有开始。
一场无疾而终的生日宴。
一个用来给他撑场子的宴会,变成了让他颜面尽失的地方。
谢泉在保安的催促下,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宾客,只觉得心累。
而此时电话打不通的厉朝煊正满身是汗的躺在一间无人的房间里,他全身都很燥热,手脚无力,连眼前的画面都是模糊的。
这明显是中药了,可是谁下的药他都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走廊里传来呼喊声。
“阿煊,你在吗?厉朝煊……”
声音清亮,还非常的熟悉,是云涵。
厉朝煊动了动手脚,胳膊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声响。
一只手推开了房门:“阿煊,你在这里吗?”
厉朝煊嗓子嘶哑,越来越难受,他撑着一旁的沙发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模糊的视线里,纤细窈窕的身影像是他唯一的解药。
阮尽欢还不知道,哪怕是没有她的设计,男女主这会儿也已经成功地睡上了。
他饿死了,字面上的意思。
厉辞舟说带他去吃东西,说是一会儿就回来,可这一会儿未免太长了点。
阮尽欢晃了晃手里的猫爪子,吐槽:“你那年迈的老父亲是坐着蜗牛车去前厅的吗?”
小白抬起头,澄澈的双眸里印着一无所知的愚蠢,但还是应和地“喵喵喵”
了两声。
房门突然被推开,厉辞舟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蜗牛车没有,只有十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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