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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望着他,微笑,问他,朔炎哥哥,我曾经是不是很喜欢你。
少年不语,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没关系,她没心没肺的笑着说着,他们都说以前是我老缠着你,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了。
他明明看见了她眼中的泪花,纵然我不记得了,可终究还是放不下,也是啊,喜欢了那么久的少年啊,怎么能割舍的下?
他看不出喜怒的眸看向她,点点头,没再说话。
你看,你都放手了,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喜欢你的啊。
军中禁酒,可那一夜一向自律的朔炎竟然生生将自己喝的不省人事。
失去了,懂得珍惜了,有用么?他笑,可笑的笑着,眼中竟然溢出了泪花。
……
是夜,那么静,风吹过树梢,树叶沙沙作响,一阵阴森。
司玉刚刚解衣准备入睡,门外便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
“谁呀,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啦!”
叶子不耐烦的走过去开门,但丁灰头土脸的钻了进了外厅,“公主呢?公主睡了么?”
“但丁,你知道规矩不?这若是被府里其他管事的看见了,还不得把你拔筋抽皮。”
叶紫吼道,“滚出去!
这里是公主的房间,你一个下人怎么能够随意进来!”
但丁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冲里屋喊,“小姐,你快点救救我家少爷!”
但丁是花满楼的跟班,来到摄政王府里以后,司玉随随便便求了个情,商临渊就同意他过来伺候花满楼了。
不言而喻,但丁也是往生殿的人,为了掩人耳目,习惯了在外边叫司玉为‘小姐’,时间长了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
司玉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从床上坐了起来,扯过床边的大斗篷就披在了身上,拖拉着鞋子就从寝室里跑了出去,还不忘记一把拉住跪在地上的但丁,“快走啊——”
“小姐,咱们去哪啊?”
但丁抹了一把眼泪。
“救你家少爷啊!”
“去哪里救啊,难不成小姐知道少爷是被什么人抓去了?”
但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司玉忽然间像是清醒了一般待在原地,原来不是花满楼又惹了事情被商临渊抓了起来,那么他的武功这么高强,还能被人给掳走。
忽然间,司玉恍然大悟,一种不好的念头涌上了心头。
那已经接近了大半年没有联系过的往生殿,可是重新找上门了?
此时,往生殿中灯火通明。
几个黑衣人将肩上的麻袋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打开,又上前给袋子里的人松了绑,扯出了塞进嘴里的棉布,满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揉了揉被摔痛的膝盖和手腕,目光凛冽的瞪着一干众徒。
“少主息怒,奴才也是迫不得已才为之,少主死活不肯露面与我等联系,属下迫不得已才除此下策。”
几人慌忙的跪倒在地。
“不是有沈煜在么?凡事找他就行了,我姐不是把宫里的事全权交给他来处理了么?”
满楼抬腿要走,却被一群黑衣人拦了下来。
“你们要做什么?造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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