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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
幽州节度使是李适之,也就是李非的父亲,而这个按察使给玄宗的密奏内容之所以让高力士感到心惊肉跳,直接来找李非,自然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发现。
李非赶忙开门迎客,高力士则一改往日的沉稳,直接喝退左右,掩上了房门。
“高将军,何事如此惊慌?”
“哎哟,李相啊,这份折子若是被皇上看到了,那天可就要塌了!”
话刚说完,高力士急忙挥起手掌在自己的嘴上拍了一下。
李非从来没见过城府极深的高力士会有口不择言的举动,再加上他言语之中的渲染,整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哎,你自己看看吧!”
高力士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那份密奏,递到了李非手中。
李非刚看了前面几行,豆大的冷汗便一下子挂满了额头。
奏折中,首言便是李适之意图谋反。
按察使言明李适之在身为幽州节度使一职时,明着是为稳定边疆,不断对北奚和契丹的各个部落示好,许以金银珠宝,美女玉器,暗中却不断募兵,并且不将新兵造册,而是以民团的形势分散驻扎在各处,拿屯田的营利按照正常的军饷发放。
暗地里和部落首领私相授受,让他们不断派小股士兵犯边,每次都以老弱残兵应对,却全部都是胜仗。
所以,按察使怀疑,李适之和契丹北奚之间有暗通嫌疑,在将来极有可能联手反攻大唐腹地。
。
。
。
。
。
如果这是真的,便是诛九族的罪过,即便李非身居相位也不能避免。
因为这是皇帝的逆鳞,任何人都不得触碰。
李非几乎颤抖着问高力士:
“高将军,圣上未曾过目吧!
?”
“当然,这封奏折一旦被圣上看过,你们一族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我心里清楚,咱们大唐,现在离不开你,所以我才这么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将军过誉,请受李非一拜。”
李非说完,直接对高力士行了个大礼,却被高力士一把搀起。
“李非呀,赶紧想想对策,这事我是瞒不了多久的,万一皇上知道我截留了这么重要的奏章,我这一辈子的清誉也会跟着被毁掉,死无葬身之地。
这封奏折我暂且压着,事关重大,别让老奴因为这个。
。
。
哎,我先回宫去了。”
高力士一脸的愁容,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留下了呆若木鸡的李非。
过了许久,李非才缓过神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拼命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瘫坐在椅子上,心中开始飞快的盘算着。
不过,李非知道幽州按察使名字叫做肖越,抽调自门下省,曾任谏议大夫一职,了解他的人都说他为人非常刚正,并没有依附于任何一派,心中顿时轻松了一些。
事不宜迟,李非立即让人备好笔墨纸砚,给李适之和肖越每个人写了一封书信,又分别差人,八百里加急向幽州递送,然后静待其变。
尽管李非相信自己的书信一定能起到效果,但心中始终忐忑不安,在焦灼的等待了几天后,终于收到了两封来自幽州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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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曲海就等着毕业证书到手,就如闲云野鹤一般,整天啥事不干,就泡在图书馆看各种关于唐朝历史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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