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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秦舟所说的张家的下场!
公堂之上的惊堂木连连作响。
陆珈又开始好奇起了这个钦差。
严家手下能有什么好人?这个钦差办起事来怎么跟想象中有点不一样?
不对不对,怎么从昨天到今天她遇到的这些当官的,好像每一个都还不错?
在沙湾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这边的官场如此之清明啊!
但是不管怎样,苏家和张家同时倒霉,不管对沙湾的百姓来说,还是对他们谢家来说,都是好事。
今日之后,不但张家再也没办法针对他们娘仨,就连沙湾码头的米市也要面临整顿了。
而去除了这个忧患,对于即将要开铺做买卖的陆珈来说不同样也是好事吗?
想到这里她催促起秋娘来:“张家过去坑走了我们家的那些银子,阿娘这边不是都记了账吗?您也是时候该拿出来了!”
这么好的落井下石的机会,要是都浪费了,岂不是辜负了秦舟的一份心意?!
秋娘恍然跺脚:“没错!
差点忘了,还有这个首尾没有了结!”
说完她扭转身子就奔回家了。
陆珈继续看着公堂里。
张旗已经被张家人抬下去了,而苏明幸则被捕快们押下了大狱。
敢如此不给苏家面子,不管这钦差是哪边的人,都可以说肯定后头有人撑腰的了。
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不借着这股东风,把张家的皮彻底给扒下来呢?
她扭头又招呼跟过来的李常和谢谊:“船的事儿现在不用管了,该传到二房三房耳里的消息,如今倒是可以传过去了!”
……
昨天夜里交出去的可是老张家的全部家当啊!
张旗就算昏过去都昏不踏实,到家他就醒了,一睁眼外面日光已经西斜。
他一日没进米水,倒也不觉饥渴。
一轱辘爬起来,便声嘶力竭地喊道:“赶紧去码头!
找昨天夜里那条船!”
“不用找了!”
就在外头等着的老二抢步冲进来,喉咙比他还嘶哑:“船已经不见了!
早就没影了!
“我已经找附近的人打听过,那船的主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秦公子,也根本不是京城人!
那个姓秦的,是租的船!”
张旗瞪眼呆在床上,脸色瞬间煞白,他瞪着随后捂着脸走进来的老三,突然疯也似的朝他冲过去:“你这个畜生!
你还我的银子,还我的铺子!”
老三反过来推他一把:“你还怪我?我还要怪你呢!
交银子铺子都是你做的主!
你还我的银子和铺子来!”
兄弟俩顿时扭打在一处。
老二在旁边,气得双眼通红,哪里会去管他们?倒恨不得再冲上去,各自踹上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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