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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和了点泥巴裹住麻雀,放进灶火口慢慢地烧,等铁锅里水开了,麻雀也熟了。
剥开泥巴,拔去毛后,香喷喷的麻雀肉,吃得他满嘴流油。
抓麻雀,是哑巴小时候最难忘的记忆了。
每年冬季下雪,他都会用这种方式捕捉麻雀,烧熟后送给田菲和谷鸽吃。
今天,嘴里吃着麻雀肉,他又想起了田菲,想起了谷鸽,想起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老主任,此时,他竟然哭了起来。
他将烧熟的几只麻雀放在厦房下的方桌上,擦掉老主任遗像上面的灰尘,点上三炷香火小心地插在香炉里,然后坐在凳子上,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痴呆呆地看着老主任的遗像,很想大哭一场。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扫帚,把田菲家院子前后的积雪清扫了一遍。
从田菲家出来的时候,他无聊得不知道该去哪儿,该和谁去说话。
他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向远处的麦田望了几眼,白茫茫的一片,山东庄被大雪笼罩着。
看的时间长了,他有点晕,低头想了想,干脆直接去老八的小卖部,找他谝会儿去。
他包上几只麻雀,踩着积雪向村子深处走去,脚下传来咯吱咯吱的闷响。
老八坐在轮椅上,看着门外面厚厚的积雪,这会儿有点尿急,却犯了难,恰好哑巴进门,比画示意后,哑巴明白了,二话不说,背起他去了门外的茅厕。
回到小卖部,老八看见哑巴脸蛋冻得通红,手背也有点红肿,有点心疼地看着他,心想,何不与哑巴喝两口?于是,他打开一包花生米直接倒在桌面上,拿出煤城陈炉镇烧制的两个黑瓷碗,斟满西凤酒,和哑巴在碰杯声中香香地喝起来,满屋子顿时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香味。
哑巴递给老八一只烧熟的麻雀,老八吃了一口,味道很好,朝着哑巴竖起大拇指,高兴地和他碰了一下,辣酒入口,吸溜了一声。
老八和哑巴喝酒的时候,瞅见了他脑门上的伤疤,不由得又想起大个子了,回想起去年两人斗殴的事情,心里憋屈得只想叹气。
有人说大个子去了新疆,也有人说大个子逃到了国外,也有人说大个子可能自杀了,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他越想心里越烦躁,干脆不停地和哑巴喝酒,转移心中的不快和烦恼。
哑巴看着老八唉声叹气、低头沉思的怪异表情,就知道老八想起了过去那些不痛快的事情,之后还会号啕大哭,拍打着自己的废腿,不住地痛哭流涕,谁劝也没有用,哭够了、折腾够了,然后大睡一觉,第二天什么也想不起来。
就在老八和哑巴在山东庄开怀畅饮时,远在煤城石凹煤矿的大个子低着头,踩着积雪,腰里扎着宽厚的武装带,挂着电工包,向矿灯房大步地走去,准备下井。
眼前雪花飘飘,四周的山坳里已经被白茫茫的积雪覆盖,道路两旁如伞状的塔松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枝干低垂伸展。
公路上扬起的煤灰也不见了,清冷的寒风虽然寒气袭人,但空气还是比晴天的时候清新了许多。
他心情舒畅,甩开两条长腿,大踏步地走向井口。
师傅老安康复出院后,皮肤看起来有点坑坑洼洼,自嘲地说脸上有麻子坑,而细小的煤渣也没办法一一取出,隐约可以看见许多浅浅的黑色斑点。
师傅放弃了申请工伤,让大个子始终心里想不通,但最后还是理解了师傅的举措,因为这一代矿工,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人心红,能吃苦,更不会去计较个人的得失。
所以,每次大个子看见老安,就不由得会哼唱起《唱支山歌给党听》这首歌,老安每每听罢,眼眉舒展,毁容的脸上也会露出浅浅的微笑。
他不笑则罢,笑起来大个子就觉得师傅更可怜,只是时间长了,大个子慢慢也就看习惯了。
来到井下,大巷里昏暗的灯光下,煤尘及潮湿的味道比较大,尤其大巷里来回奔跑的柴油车呛人的柴油味道,令人作呕。
大个子边走边说:“他妈的,这通风系统也不知道咋搞的,天天都是难闻的各种味道,不会加大风量排气吗?”
“就你?事多,井下通风系统的风速,煤矿安全规程是有规定的,风大了会起煤尘,有隐患,你培训时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井下没有火药味、柴油味、煤尘味,那还叫井下?山上空气好,你天天呼吸去,月底了喝风屁吧!”
老安机关枪似的训了徒弟几句,大个子吐了一下舌头,赶快闭上嘴,心想,跟师傅这样的煤矿“老八路”
强词夺理,那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干脆闭嘴吧。
转眼在井下又工作了几个月,对于大个子来说,每次下井只要看到幽深的巷道,就像是看到了无底的深渊。
走到没有灯光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眼前仿佛有许多黑色的怪兽在张牙舞爪,让他心里发怵。
只有头上的矿灯射出的强光,可以照亮前行的路,但稍不注意,就会被脚下的煤块、泥浆、石子等绊个狗吃屎,甚至崴了脚。
自从工作以来,他最喜欢的就是走煤巷,三米左右的煤层,矿灯照在上面,煤也会泛着光,有点耀眼,看着挺吸引人的。
有时,他苦思冥想,却怎么也想不通,这些煤炭到底是怎么生成的啊,大自然太神奇了。
有次,他不解地问师傅这个问题,师傅只是简单地说:“树木形成的。”
“树木形成的,树木都在地上,咋能跑到几百米深的地下,还能形成煤炭?你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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