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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居然是一位器宇轩昂的家伙,手长脚长,身高大概在一米九左右,高鼻深目,气质沉静,除了双目中有一丝狠厉之外,其他方面看不出任何怪异之处。
随着战斗马上就要开始,这个二狗子尽管只是单足站立,但气势却越来越盛,颇有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让人不敢有一点小瞧。
而站在二狗子对面的常青子,尽管威武不凡,但明显不够霸气,甚至显得有点胆怯。
凭心而论,如果只看气势,二狗子居然更胜一筹。
一时间,看台上原本对下注二狗子觉得后悔的人又升起了一点希望。
这场擂台战的主裁判是刀堂的常进,常进的卖相很好,一脸正气的帅哥模样,听雪浔说,常进是天乾宗的天才修士,连续两届三十岁以下宗门大比的冠军,今年只有三十三岁,却已经是刀堂的教习师父了。
“开始!”
随着常进一声令下,擂台上的两人顿时摆好了架势。
常青子双脚微分,一前一后,左手持了一个剑诀,右手挽了一个剑花,紧紧盯着二狗子。
二狗子单足站立,身体微微前躬,嘴巴微张,露出上下各一对明显的犬齿出来,同时嘴中发出低吼声。
听到充满了野性的兽吼声,常青子把剑指向了前方,但身子居然后退了一步,似乎畏惧对方的气势。
范松皱起眉头,有点担心起来,他没想到,常青子居然如此不中用,在如此优势面前,竟然还退缩起来。
雪浔比台上的常青子还要紧张,额头居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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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松这才想起雪浔去下注的事情,问道:“师叔,刚才你去下注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很贵重?”
雪浔不耐烦地嗯了一声,没有搭理范松。
擂台上的两人依然没有动手,无声地对峙着。
“快打啊,等什么呢,再等下去,家里夫人都生孩子了!”
看台上有人已经不耐烦了。
“对,打啊,常青子,你真是个废物,人家一条腿你都不敢上啊!”
“剑堂的人都这样,就喜欢玩点小花招,哪像我们刀堂的人干脆,说干就干!”
刀堂与剑堂一向看不上,都觉得本堂是宗门战力第一堂,所以,刀堂的人习惯地开始了地域攻击。
或许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无礼,雪浔这时转过头来看范松,说道:“这次我押的东西有点大,如果输了,师父会打断我的腿!”
范松刚想说话,擂台上忽然传来一声怒吼,竟然是一条腿的二狗子率先发起了攻击。
他猛地弹起身子,飞身而起,头前脚后,直直地朝常青子撞来,两对犬齿变大了许多,异常狰狞。
常青子举剑欲刺,但不知道为何,刺到半途,忽然又收了回来,然后他一个移步,避开二狗子的攻击,竟然转身逃了起来。
二狗子一击不中,身子紧急落地,但因为是单腿,差点没有站稳。
而此时,常青子已经衣袂飘飘地来到了擂台的对角。
“嘘……”
看台上的大多数修士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嘲讽声。
且不说这些人下注在二狗子身上,都希望二狗子赢下比赛,更重要的是,常青子这个打法的确有点无耻。
“二狗子是真狗,但常青子你是真的狗!”
有人不满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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