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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床边归海淙高大的背影,带着一丝自嘲的话语,有一瞬间,揭园恨不得将熙和说过的那些话,那些藏在他心里痛苦的秘密统统都宣之于口,让苦恼的人变成归海淙。
可他又舍不得,此刻的他就像那些瞒着孩子即将离婚的父母,竭尽全力地给予孩子最后的温馨和快乐,好像这短暂的幸福多一点再多一点,就能抵消离别时的苦涩和心酸。
但理智又告诉他,不会的。
这短暂的甜蜜就像饮鸩止渴一样,是看得见的苦,在失去后会反复回忆,直到成为毒药般的梦魇。
揭园沉默着走到归海淙身后,从背后抱住他,轻声说了句:“那就骗你一辈子好了。”
归海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静静地被揭园抱着。
喧哗的笑语从很远的前厅传来,隐隐绰绰,屋子里却安静下来,只听得到两个人平缓的呼吸声。
静谧的氛围将这一刻拉的格外漫长,贴合的姿势让两个人仿佛融为一体。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
“后来再看到你,我又想,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性格竟然一点都不像。”
“但是很奇怪,我明明很清楚你不是他,可你身上就是有种说不清的魔力,一直吸引着我,让我不停地想起你,没有办法忽略你。”
“特别是你跑过来找我,说只有我可以相信的时候,你的眼睛里写着渴望,就好像我是你最后的希望。”
“那种光芒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你,帮助你,我不知道那一刻我是为了谁,可我知道那一刻你在我心里留下了属于你的影子。”
“直到后来,我心里想的已经不是那个长得很像揭暄的人,而是你,揭园,是你这个人。”
归海淙背对着揭园,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揭园,其实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够开开心心的,不要总是皱着眉,可你总是一个人,把事情放在心里,好像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揭园的手环在归海淙腰间,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紧了紧:“我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
“是吗?”
归海淙忽然道,随着话音落下,屋子里所有的烛火在一瞬间熄灭了,黑夜涌进房间,包围了他们。
不等揭园疑惑发生了什么,归海淙已经一个反手搂住了他,随后便是轻轻落下的唇和扑面而来的咸咸涩涩的味道,仿佛海水淹没了他的头顶。
他在某一刻沉入海底,心里升起的却是无比的安全感。
归海淙的唇摸索着一路向下,忽地停在他的脖颈处,暖烘烘的吐气喷在在皮肤上,痒痒麻麻的。
“我现在就特别高兴。”
揭园顺着他的手臂,慢慢地倒在了床上,两个人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地对视着。
归海淙的外衫缓缓被褪下,身体一点点覆上来,揭园却没有感觉到重量。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归海淙漂亮的眼睛,仿佛无声的回应。
两个人头一回没有隔着布料的相拥,皮肤紧紧相贴,温度不断升高,灼热得好像要烧起来了。
可谁也没有闭上眼睛,始终望着彼此。
“揭园。”
归海淙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喟叹,眼神有些迷离,仿佛宝石般闪着光。
揭园被那光所蛊惑,昂首吻了上去,他们间的距离从未有过如此的近。
好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宛若跨越山海、岁月和生死,他们站在了云端,即便朝生暮死,却自由得像包裹他们的云。
“园园、园园。”
归海淙着迷地呼唤着,一口咬在了揭园白皙的肩头。
“嗯。”
轻轻地哼了一声,揭园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陷在火焰里,燃烧着,炙热、滚烫、痛快,他的手指死死地抓着归海淙的背,好像很用力,又好像用不上力气。
他仰着下巴,忍不住咬着嘴唇,透明的汗珠慢慢沁了出来,滚动着,滴落到被褥上消失了。
“我好喜欢你。”
归海淙一个用力,喊出了声,在寂静的夜里宛如一颗掉落湖中的星星,那样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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