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格罗蒂花还未开,那时候的人们总是很有耐心的,他们站在每一朵花的前面,用眼睛去捉上面的蜜蜂,把视线全聚集在花瓣的云彩里,那时候最出名的人叫葛萨洛,他喜欢坐在柜台后面,每家商场的柜台里都有他的身影,他不喜欢说话,也许是不会说话,人们没给这件事下结论,因为没得到本人的回答,总之葛萨洛是个远近闻名的人,他会跟在人们后面,跟着人们走路,因为他从不说话,所以谁也发现不了他,人们会在转角处无意间瞥见他的身影,然后便吓得匆匆离开,这时候葛萨洛往往会停在原地,也可能朝反方向行进,这种事就没人知道了,那些人逃跑时一般不会向后看。
当然,也有例外的,总会有些特殊情况,葛萨洛有时会追上去,始终跟在人们身后,跑得再快的人也摆脱不了他,他永远跟在我们后面。
于是有人想出了别的办法,他们驶入了另一条僻静的小路,他们控制住自己的脚步,将速度放慢,他们走得很慢,就连病重的海鸥都比他们走得更快些,但葛萨洛也会放慢速度的,他们就那样不紧不慢地走,谁也不肯跑步,他们穿过阿肯米拉王的陵墓,穿过卡纳卡蒙托倾圮的故都,图赛伦的钟声越过贝奥索朗欧的裙摆,穿进城市中心广场上的银幕中,他们穿过古诺博尼的触须,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休息,这地方全是年迈的信使,他们一见有人来,便叫嚷着离开,葛萨洛又会跟过去,跟在他们后面。
那时候的人们不喜欢信件,每一封信未开封前都是种灾难,未知带来厄运,厄运带来苦难,那时候的人们就沉浸在无处不在的苦难里,他们总不敢打开信箱,彷佛那是厄难之门,他们痛恨信使腰上的铃铛,每当这声音响起,就代表有些不知廉耻的疯子又偷偷潜进自己的生活中了,不过后来这一情况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那时候,信使中最着名的人叫葛萨洛,它想出了好主意,当然,这主意不是它用脑袋想出来的,它走在路上,总要把别人的信封拆开,仔细查阅里面的内容,它总会把关键的地方记下来,它有本蔚蓝色的档案袋,里面全是这些东西,它把每家每户都分好了,它知道所有秘密,了解所有信件。
人们搞不懂它这样做的意图,但它总是这样做,它随身携带属于自己的钢笔,以便篡改他人的书信,没人能读懂它的标准,它的同事们会把脑袋凑过去,看看那封被动了手脚的信,可它们看不出来什么,这太完美了,简直浑然一体,无拘无束,葛萨洛一定在这封信上动了笔,但谁都看不出来被改动的地方,或许它只是出于好意,将这封信上有所错漏的地方加以订正了?不然无法解释这种协调感,可无论如何,这毕竟是种渎职,但还不能确认,就如往常一样,依然不能确认,其他信使都看到葛萨洛摸出了他的钢笔,他已将笔尖搁在信纸上了,但谁也看不出他干了什么。
要揭开他的真面目,首先要看一遍信件,原本的信件,在一切开始之前就躺在信封里的信件,除了写信人,没人知道上面的内容,谁都没看过,一眼都没有。
可过去的事总归是过去了,信使们无法跳进塞满胡椒的海草里,这碗汤煮得过了头,绿色的汤汁溢出来,污染了膝盖处的河流,所以他们只好把目光丢到前面去了,这是他们的职责,这毕竟是他们的职责,这又是他们的职责,他们毕竟是信使,他们总是信使,他们一直是信使。
所以他们不得不在清晨起床,他们各有各的法子,或许是闹钟,或许是熏烟,或许是蝉鸣,但总归要在清晨起来,他们会在床上坐着,在床头靠着,不肯离开被褥,他们逼迫自己站起来,走出房门,来到街上,这是他们工作的地方。
葛萨洛还没出门,一切都还来得及,他们抢先一步,拿到人们的信件,微笑着与送信者告别,他们飞快地走着,钻进无人的小胡同里,兴高采烈地拆开手中的信封,流着口水去看那些古怪的信件,他们必须把信上的内容全记牢,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漏掉,他们把脸贴在纸上,眼睛大得像午夜时分的床单,他们把这些信全记牢了,于是又把它们塞回信封里,等着葛萨洛来拿,他一定会来拿。
他果然来拿了,葛萨洛拿起这些信件,他还以为自己仍是胜利者,但很可惜,这座山上早有人了,山顶是我们的游乐场,而这地方不卖给外人门票,信使们在后面跟着他,他们偷偷地笑,他们知道葛萨洛要去偷看别人的信了,他果然把信封拆开了,他又拿出他的钢笔了,他又把笔尖放上去了,他在上面勾勾画画,不知写了什么,但很快就能知道了。
信使们凑过去,分散他的注意力,他们捏住葛萨洛的肩膀,有人把那些信拿了过来,说要帮帮忙,葛萨洛只好答应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把信拆开,从头到尾看一遍,但仍没什么差别,这封信与之前相比,一点差别都没有,可他们一定把它记住了,但的确没什么差别,这证明葛萨洛没动什么手脚,可他确实把钢笔放了上去,这件事匪夷所思,但人们都预料到了,他们把信抢过来前就预料到了,任何计划都称不上顺利,他们早就隐隐约约地猜到什么都看不来,一定没什么差别,这不是预感,也不是直觉,这是经验。
“所以你什么都没做?”
“我是什么都没做。”
葛萨洛回应他们。
信使们掐住他的脖子,这狡猾的小子简直把他们当傻子,他从一扇门里走出来,怀里没带电池,可他还说自己是信使,他的钢笔藏在帽子里,他的头发被秃鹫啃烂了,抓住他的翅膀,然后使劲烤,信使们躲进信箱里,等着主人来开门,那时候他们会大叫着跳出来,把这些蠢蛋全吓死。
喜欢帽子里的手套请大家收藏:(www。
aiquwx。
com)帽子里的手套
萌宝马甲追妻火葬场真假白月光邵景淮和阮初初订婚后,总觉得她就是个恶毒爱演戏的女人,甚至还逼走了他的救命恩人白冉。直到有一天,这个女人跑路了,临走前还给他留了个崽。六年后,她回来了,一来就要跟他抢孩子。邵景淮满头黑线,只想狠狠收拾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却不料,他发现,她还带了个崽回来?不但如此,救命恩人也是她?邵景淮慌了,一心只想求原谅。可阮初初却笑了无恨,哪来的原谅?我只想去夫留子,您请便。自此,双宝助攻路遥遥,邵总追妻路漫漫!...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李含烟有三个爹,每一个都是名震一方的大佬。虽然她没有亲爹,但是日日被大佬们宠,倒是也过得潇洒自在。直到,某天。闺女,大爹给你物色了个对象。大爹,二爸刚给我介绍完对象。嘁,他介绍的能有什么好男人,把他踢了,来找大爹。李含烟挂了电话,看着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呃,要不你排个队?...
s市有两名有着吸血鬼之称的人物,一位律师界的叶海蓝,一位商业界奇才连傲天。一次交通事故,钻石对钻石的强强对碰,相亲变成了相杀。暗青色的房间中,某男好看的唇角勾的极其地冷傲你知道跟妓女行业最相似的职业是什么吗?某女不怒反笑,双腿主动攻击夹着某男的窄腰不如,三千万,我买了三夜!一次一千万!如是,有史以来素有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连大总裁以各种罪名被发了律师信。...
娱乐圈吃瓜系统无脑轻松搞笑1v1穿到别人身上的唐十八,知道她一家子都是炮灰。大哥喜欢女主,爱而不得,终日酗酒,会死在无人问津的垃圾巷里。女主杀人,二哥顶罪进牢房,会被人折磨,伤口感染去世。三哥在二十岁那天给妹妹换肾,出车祸会当场死亡。爸妈更惨,公司破产,住在廉价的出租屋,最后会被小混混打死。而原身呢,故意伤害女主,会被发疯男主折磨丢海里。穿来的她表示,她只想吃瓜躺平,完成任务,远离炮灰命运。哪知,全家人都能听到她的心声,还跟着她一起吃瓜?最后还改变了炮灰的命运?男主啊,你不跟着女主,跟着我干嘛?夭寿了,男主好像又要变疯批了...
师父的葬礼上,豪门撕毁十年之约,羞辱吴遥。殊不知他天赋卓绝,早已继承衣钵。今天师入世,定扬名天下,举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