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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算回来了,我的朋友。”
老人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那上面全是棕色的头发,现在开始枯萎了。
“您不能这样。”
我说道,“我们无冤无仇,您为何紧咬着我不放呢?您从那么远的地方追过来,追到这座宫殿里,守门人或许没看到你,但他们总要回来啊,这座宫殿里还有别人,或许还有人巡逻,您能逃过它们的眼睛吗?”
我满心欢喜,由自信浇灌出来的欢喜,我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知难而退,从这座宫殿里退出去,他知道出口在哪吗?那与我无关,可不是我把他推进来的,老人用指甲使劲揪自己的胡须,瞅着我的脸开了腔:“没什么用,这东西没什么用。”
“你在说谁?”
我认为这是种粗俗的谩骂,但找不到足以佐证的线索,因此只好作罢,老人低着头,用皮靴走路,他的腰带松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在大声说话:“亲吻它的足尖,抱住它的脸,它的胡须垂下来,顺着酒杯向上爬,里面有黄金色的脑袋。”
乔里梅卡站在老人后面,伸手抓住他的裤子,将他提起来,老人惊呼着,他的袍子洒落在地上,垒成个乌黑的箱子,他的里凡卡蜡烛露出来了,一直藏在衣服下面呢,乔里梅卡目光炯炯,直视他的双眼,老人面色陡变,膝盖弯了下来,他的胳膊垂在地上,死气沉沉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指尖都能碰到自己的脚尖了,他把脸贴在那箱子上,这箱子大约能到人的肚脐眼附近,可这老人仍把脸贴上去了,这箱子没什么棱角,上面刻着图案,这是贝奥索朗欧出生时镜子上浮现出来的图案,不过有所差别,多了些线条,这是种花,波伊兰诺独有的植物,古时候的人们把这些图案画在脑门上,用这东西来代表花朵,他们坚信这样做能引来蝴蝶和蜜蜂,进而招来古诺博尼的视线,但事实总是很残酷,他们什么都没得到,除了脑门上的疤痕。
现在老人已经将舌头伸进去了,他颤抖着,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箱子里面有东西在爬,谁都能听见它们走动的声音,或许还有人说话,乔里梅卡将耳朵贴上去,能听到说话的声音,那不是任何已知的语言,他根本听不懂这些家伙在说什么,或许是这箱子太贪吃,将声音全吞掉了,这是有迹可循的,现在它正要对这位老先生的舌尖下手呢。
“这总不能是意外吧?它可看着呢,我们都看着呢。”
乔里梅卡大声说着,他的声音在宫殿里穿梭,传到人们的耳朵里,因此许多人要走过来了,老人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把脸贴上去,把嘴巴放进去,脑袋也陷下去,箱子外面只剩下半张脸和一只眼睛,乔里梅卡来不及去救他了,因为人们已经过来了,他们的交谈声响了起来,他们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乔里梅卡还看不见他们的脸,因此转身就走了,有个方块状的东西跟着他一同跑,乔里梅卡一开始没看到这东西,等他跑远了,跑到宫殿里较黑暗的角落了,这时候他才看见脚下的小箱子,它似乎是那大箱子的同类,现在跟过来了,因此乔里梅卡蹲下去,小声地说道:“朋友,你一直跟着我,这是为什么?”
他这话令我摸不着头脑,我也学着他的口吻说话:“朋友,你一直蹲着,这是为什么?”
“你太矮了。”
他一面摇头,一面叹气,“我甚至看不见你,只好蹲下来跟你说话,这不是种很优雅的行为吗?不过没人告诉我,没人教我,如果冒犯了您,还请见谅吧。”
“我是这儿惟一的箱子。”
我告诉他,这是种慰问,“你不喜欢把箱子戴到头上,对吧?”
“那可不一定。”
我说着,“如果能遮住自己的脸,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箱子向前滚动,回头去看乔里梅卡:“那就快过来,前面有蜡烛,我们去那边,把这东西点着,我有个好主意。”
乔里梅卡见它自信满满,便跟着过去了,结果前面没有路,反而有两个箱子,乔里梅卡一出现,它们就围过来,将去路截断,他知道自己上当了,只好去摸裤子上的口袋,那里面什么也没有,他把口袋翻出来,给那些箱子们看,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它们不信,有个箱子跳进乔里梅卡的口袋里,找了会儿,又下去了,它的同伴显然不信任它,于是又跳进来一个,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乔里梅卡立刻把口袋的拉链拉上,这些箱子们在口袋里挣扎,乔里梅卡用手捂住它们,在路上狂奔,他不时用胳膊去撞两边的墙壁,有时还摔在地上打滚,直到口袋里没什么动静了,他才放松下来,话是这么说,但他仍走着、跑着,等海面彻底平静下来,他才肯把海鸥从笼子里放出来,乔里梅卡小心翼翼地打开口袋,他用两只手打开口袋,用两只眼睛朝里面看,那些箱子没有跳出来,可它们也不见了,乔里梅卡把手放进去,四处摸了摸,什么也没有,他又将口袋翻出来,这次依然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叹了口气,只好向前走,这时一位紫色的壮汉从暗处走出来,用拳头砸他的脑袋,他觉得有星星撞在自己的眼睛上,于是立刻倒在墙上,那位壮汉边骂边靠近,看到乔里梅卡空无一物的口袋后,便把吐沫吐到地上,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乔里梅卡刚从墙上爬起来,他的眼睛还在发酸,一位身材高大的女士就走过来,将他按在墙上,呵斥道:“不许动!”
乔里梅卡立刻不说话了,他还将自己的口袋亮出来,希望这位陌生人能放他一马,但高大女子没理他,反而问着:“你刚才见过一位紫色的人吗?”
乔里梅卡想点头,但害怕那位壮汉的报复,他只好躺在墙上,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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