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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贩陈述着,“那和现在可没关系。”
“好了。”
画笔插言道,“我们帮您的忙,这没什么可说的,您仔细讲讲吧,究竟让我们怎么帮忙?”
“你们到我后面那扇门里去。”
店长又指了指它身子后面的墙壁,这时候,画笔和奴隶才看出来墙上的缝隙,那缝隙后面显然是扇门,它们这才看出来,那缝隙旁边挂着一幅画,上面的风景早就褪色了,等到它们点头,店主才凑到那条缝隙旁边,它敲了敲墙,小声说:“没有颜料。”
这或许是某种暗号,但无论如何,一句话就能带来意料之中的改变,那条缝隙扩大了,俨然成了一扇门的模样,店主领着它们走进去,奴隶开了腔:“我深怕这扇门会突然关上,到时候我们会被夹在这儿。”
“那倒是不必担心,这扇门是给外面的家伙看的,我们不必担心,快进来吧。”
奴隶和画笔跟着店主进去了。
它们正打量着四周的布置,这似乎是个很狭窄的房间,墙上没有窗户,但里面亮堂堂的,坐在房间当中的是个长得很像店主的家伙,它似乎很凶狠,一看到有谁进来就张开嘴巴大吼大叫,商贩和气地安慰了它一会儿,等到它彻底安生了,店长转过身子,朝向画笔和奴隶,对它们说:“你们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它们两个没作答。
“你们把我把这家伙的嘴巴掰开,知道了吗?我要画一幅画,和它的牙齿有关的画,我得把它的牙齿画下来,明白了吗?对了,这话可不许告诉其他家伙,如果你们管不住自己的嘴,到时候我们都得遭殃。”
奴隶与画笔点了点头,它们对此心知肚明。
它们开始工作了,奴隶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凶狠的家伙,它不知道它的脖子有多长,也许是为了填饱它空荡荡的脑袋,也许是为了缓解这挥之不去的仇恨,奴隶一再向商贩询问这家伙的身高,商贩说那家伙叫颜料,它们信以为真,奴隶把颜料的嘴撑开,并未遭到什么抵抗,它们坐在那儿,等着店主把这幅画画完,它们不敢说话,因为店主不让它们说话,店主告诉它们,要小声点,那些家伙可听着呢,店主说,它要把这幅画卖给个好骗的家伙,这幅画能帮它赚不少钱,它到时候要把这幅普通的画卖给那些好骗的家伙,它能赚到很多钱,它要用这些钱把水管修好,它会把钱分给奴隶和画笔的,它叫它们不必担心,它们在这儿待了很久,店长的画始终没完成,它们发觉自己爱上了这里,它们不打算离开这里,因此,它们有了个很浅显的猜测,等到商贩画完了画,那坐在房间里的颜料就毫无用处了,这位狠心的店长当然会把颜料丢出去,而奴隶和画笔就得被关在这儿,成了新的颜料,它们的猜测还未得到证实,它们还得去看店长的画,因为它们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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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
店主忽然说了话,“我要带它去最美丽的地方,你们还记得那儿的风景吗?那是最繁华的地方,我墙上挂着的画是属于那儿的,可你们也看到了,再曼妙的颜料也难以保存住那儿的风光,它不是为了供我们观赏而诞生的,我们不能再把先后顺序搞错了,我之前说过一次,现在还要再说一次,为了夸赞它,我们把这些话说多少次也无妨,我们的标准和感情是由它而打造出来的,它在哪儿?等我把画卖出去,等我把画卖出去了,我带你们去那儿,我们一起去看看,那是什么虫子?小心!
小心虫子!
它要爬到颜料的嘴巴里了!
快把它拿开!”
奴隶正听着它说话,它几乎要睡着了,画笔急忙跑过去,把那只虫子从颜料嘴巴里拿出来,可颜料猛然闭紧了嘴巴,画笔惨叫了一声,急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它在地上滚来滚去,咆哮声不停,奴隶被这凄厉的叫声惊醒了,它揉了揉自己的眼,因此松开了挂在颜料嘴巴上的那双手,颜料随即趴下来,冲向商贩,商贩被它扑倒在地,它含糊不清地求救起来:“救命!
救命!”
奴隶匆猝地站起来,它还记得呢,门外面有个很锋利的工具,它越过店主和颜料,一下跳了出去,它握住工具,走了回来,它走了进来,它这当儿才看出来那扇门被关上了,它又成了墙上的裂缝,它早就想到这件事了,它早就该在这里了,奴隶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去听里面的声音,它分不清那里面的叫声究竟是谁的叫声,这叫声让它略感羡慕,如果它把脚绑住,它也能成为这房间里的一分子,它不该迈进自己尚不了解的眼神里,它爱这扇门,门后的房间慢慢安静了下来,奴隶退后几步,等着那扇门再度打开,那扇门被打开了,店主满脸疲惫地走了出来,它招了招手,示意奴隶进来,奴隶又走进去了。
它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不美观的零件,满墙都是不雅观的汁液,颜料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画笔捂着自己的肚子,它用肚子捂住自己的手指,店长蹲在地板上,摸了摸自己的画,奴隶看到那张画被弄脏了,它安慰店主:“这算不上是你的过错,我想它们能理解。”
这番说辞似乎没起到它应有的作用,商贩仍旧蹲在那儿,就和颜料一样,它们一动不动,奴隶又走到画笔身边,伸手把它扶起来,它看出来了,画笔这时候很虚弱,它总是待在自己家里,和它家里的地窖待在一起,它根本没经受过这样的苦难,地窖里的东西它都认识,这儿的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奴隶拍了拍画笔的脖子:“你干得很出色了,不必自责。”
店主似乎冷静下来了,它擦了擦自己脏兮兮的手,它把手帕丢到颜料脸上,说:“不要紧,你们要的东西我仍旧会给你们,如果你们想这样做,我欢迎你们过来,你们应当觉得眼熟了,是吧?你们下次就忘不了我的店了,颜料,你们知道这词,如果你们遇到了这种颜料,我恳求你们能把那些家伙交给我,它们有那样的脸,你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们知道了。”
店主领着它们走出了那扇门,它把那些材料搬出来给它们看,画笔选了很平淡的一款,算不上惊世骇俗,不过正合它的胃口,它们向店主道了谢,跟着就离开了。
在路上,画笔的话似乎说不完,奴隶打断了它,喝令它别说了,画笔这才肯收敛,它的耳朵发胀,它的脑袋昏沉沉的,它的眼睛困倦至极,它对奴隶说:“把我送到我家里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奴隶把它扛起来,一路走回画笔家里。
奴隶关上门,对画笔说:“到了,到家了,你先在这儿待着吧,我得去趟自己的房间。”
画笔沉默着,没反对,它盯着奴隶,望见它走进了它的房间,画笔把电视打开,电视里的家伙问嘉宾:“所以说,您不爱和您的同事交朋友?”
“我当然会和它们做朋友,可确实有些别扭,我看惯了我的老朋友。”
“现在呢?”
它穷追不舍。
“现在?当然没什么事情可说了,我们早就成了朋友,我对我的同事并无不满。”
电视里传来一阵笑声,门外也传来一阵笑声,这笑声立刻提醒了画笔,它家里的门还没修好,它连忙跳下来,一溜烟跑到门外,它看了看,这附近没有什么东西,这次又让它跑掉了,还好,它在门外安设了某种可靠的装置,画笔一瘸一拐地走回家里,它把那种装置打开,瞅着里面的录像,它要弄清楚刚刚究竟是谁偷偷溜到了它家门外,它看了一会儿,很快就察觉到这种装置在下沉,到了后来,就连屏幕也不知所踪了,画笔倏地抬起头,这才看到奴隶的脸,它笑呵呵地按住了它手里的装置,它傻乎乎地对画笔说:“我们别看了,我们还是去吃点东西吧。”
画笔没给出什么像样的回应,不过它的确把那装置给关上了,临走前,它死死地盯着奴隶的脚后跟,是的,它跟在奴隶后面。
画笔对奴隶说:“我看你该改个名字,在这之后,你就叫勺子吧。”
“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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