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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吏李城带领两名同伴,回到县衙,向县丞张连名,也就是他的舅舅报告今天在萧凌医馆收税不利的情况。
他添油加醋地夸大萧凌不遵守法律的言行,夸张萧凌的功夫威力,好给他们三人打不过萧凌找借口,以掩饰他们的无能。
“舅舅,你要替我们报仇啊!”
李城的脸皱成破抹布,咬牙切齿说,“他将我们打惨了,那么多百姓围观,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县丞张连名吓了一跳,他让李城多收萧凌的税,本就是违法的。
让百姓们知道了,传出去,不利于他的名声。
忙问李城:“当时有多少人围观?”
李城萎靡不振地说:“很多,至少百十号吧。”
“糊涂!”
张连名黑丧着一张大胖脸,担忧之情溢于言表,“此事不宜扩大化。”
“舅舅,你不知道那个臭小子多么嚣张,连官府的面子也不给,不给他一点教训,他真以为我们是软杮子。”
张连名怒道:“以后在县衙谈公事不许叫我舅舅,叫我的官名。”
“好的,舅舅。”
李城回道。
张连名气得无话,沉默半晌,仔细考虑事情的影响后,交代他:“暂时不要去骚扰那臭小子,百姓们知道了影响不好。”
李城不解问:“就这样放过他?也太便宜了他吧?明着不行,我们来暗的啊!”
“暗的也不许来!”
张连名说,“他不说他刚开业,没赚到钱吗?我们给他机会,让他赚钱。
那时我们再去收税,看他还有什么借口!”
“高!”
李城立刻拍马屁:“舅舅的办法实在是高,佩服,佩服!”
张连名狠狠瞪他一眼,怒容满面道:“不告诉过你,不许叫我舅舅!”
“好的,舅舅,我知道了。”
李城变成嬉皮笑脸的,根本不当回事。
平价医馆。
萧凌将税吏砍坏的桌子,换成新的,记下花的钱,准备等他们再次登门的时候,跟他们算帐。
损坏东西要赔偿,小孩子都懂的道理,没理由他们不懂。
来县城的时候,萧凌将菜菜一起带来了。
菜菜从几个月前的一捧大小,变成现在的小牛犊似的,长长的舌头吐到嘴外面,锋利的牙齿流着口水,给人一种威武霸气,能吞天噬地的感觉。
它站在萧凌跟前,比萧凌的膝盖还高,身体强壮厚实,蕴含着超强的爆发力,只看它一眼,就令人胆寒。
更不要说与它的战斗力。
它非常懂事,颇通灵性,萧凌让它卧,它就卧,让它跑,它就跑。
把一截木头扔出去,让它将木头叼回来,它就叼回来。
大声训斥它两句,它就跑到狗窝不出来,只露两只眼睛,带着无辜的小眼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在家里,它只听萧凌的话,徐秀梅和林溪命令它,它假装没听到,我行我素的。
气得二女经常骂它喂不熟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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