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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当祁王来到二皇子府邸,把任平生已经半夜离开之事告知之后,二皇子也同样一脸惊异。
“有意思。”
随即,他却是笑了起来:“如此说来,这小子的中毒之事,看来也是自已一手安排了。”
“好小子,早就知道了吾的用意。”
他眼眸深邃:“没有答应太子,也躲避了吾,他是自寻死路?”
“北峰城一战,他明明没有活路。”
祁王也一脸不解:“不管是太子还是殿下,都有保他命的能力。”
“但他却一个不选,一个不靠。”
祁王也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他到底想干什么?真的想要求死?”
二皇子淡淡道:“就他的行事作风来看,你觉得他会是自寻死路之人吗?看来,这小子还有自已的想法。”
祁王轻声道:“臣已经让青衫率骑兵追过去了,殿下,我们要不要跟上去?总要,亲自问一问他。”
二皇子看了他一眼:“如果这么容易就叫你追上,他何必费尽苦心的设下这样一个局?”
他摇了摇头:“没有用的,从昨日中毒开始,他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青衫是追不上的。”
“昨日他中毒,我们就开始排查所有的下人。
任何能够有机会接触他那杯茶的,都查了个遍。”
“这就浪费了我们不少时间。”
二皇子幽幽道:“你送他回府,费神医就刚好在给柳显看病?”
“哪有那么凑巧的事?只怕是他早就让费神医在府中了,以给柳显看病为由,留在了府上。”
“而他只要在这段时间中毒,也就算准了我们会为他找医官。
你带着他出去的时候,是谁告诉你费神医在将军府的?”
“那个小丫头。”
祁王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那碧珠一直在外等候。
当自已带任平生出来的时候,她提醒了自已。
二皇子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自已给自已喂毒,然后自已的婢女告诉你,费神医就在府上,你如何不去?”
他摇了摇头:“只怕就连解药,他都早就服下了。
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应该已经苏醒过来。”
他看了祁王一眼:“本王查过了,柳显的马车,昨夜亥时就已经出城了。
你现在去追,都过去五六个时辰了。”
“那殿下的意思是?”
祁王看着二皇子,二皇子淡淡道:“他既然想跑,那就让他跑跑看。”
“大昊又不大,他难道跑去北峰城,吾的手就伸不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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