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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心不紧不慢地倒车,掉头,然后跟着导航往小区的方向驶去。
车载广播和着导航的声音响起,又是深夜情感电台。
巧的是,主持人播了一首朴树的《那些花儿》。
一曲结束,主持人的声音低婉动听:“马上就要六月了,六月是毕业的时节。
一曲朴树的《那些花儿》是否勾起了你学生时代的美好回忆?欢迎各位听众说出你学生时代的故事,打开App,点击右下角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蜷了蜷,借着后视镜,俞心窥见程屹绷紧的下颌和含情的双眸。
车子在地下车库缓缓停了下来,但她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寂静的车厢里,俞心委婉地问:“刚才,为什么要拒绝沈莹的合照请求?”
程屹停下解安全带的动作,回望她,似笑非笑,目光如炬。
他一字一句地回应:“因为不喜欢她,所以不想给她暧昧的错觉。”
咫尺相隔,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气息轻拂脸颊,俞心极不自然地屏息凝神。
她和他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俞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天,在你家客厅,我不小心翻到了一张合照。”
程屹半垂下眼睑,耐心地等着下文。
“为什么?隔了那么久,还把它带在身边?”
她紧紧咬住嘴唇,克制着心底的无边情绪,“既然当初选择了不告而别,为什么还要保存我们的合照?”
俞心嘴角牵起一抹牵强的笑意,带了些自嘲的意味:“我以为,那时候我们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
可我的好朋友一声不吭地消失了。
连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我都无从得知。”
程屹闭上眼睛平复内心的汹涌和挣扎:该来的总归来了,她能主动问自己,算不算是一个更好的开始?
“现在,还想听吗?”
他的声音又沉又哑,视线落在俞心毛茸茸的头顶。
她亦收回目光,望向别处。
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节奏平稳地敲击着方向盘。
也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这样的动作代表着她内心的惴惴不安。
程屹的故事不长,甚至轻描淡写,可他越是用平淡的语气去叙述,她的眼角便越红。
父亲住进icu,母亲病倒。
刚满十八岁的少年独自肩负起照顾父母的重任,甚至放弃了高考。
俞心缩了缩指尖,心下颤动。
良久,她红着眼眶问他:“那叔叔阿姨现在还好吗?”
程屹苦笑:“我爸恢复得还行,退休了又找了份清闲的工作在乡下养老。
我妈她……”
他的声音忽然哽咽,“前两年已经过世了。”
听到“过世”
两个字,俞心蓦地瞪大眼睛,心脏一下一下揪着疼。
沈阿姨是个多好的人啊,厨艺高超,性格又温柔。
每回去程屹家早餐店,她都会亲昵地挽着沈阿姨的手唠几句家常。
重逢后,自己还好多次在程屹面前提起过沈阿姨的好手艺,那人竟跟没事人一样瞒着自己,瞒得这般好。
俞心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全然没了平日的温婉:“胡跃然都知道,对不对?”
程屹无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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