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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一家往后行事,还是要小心些。
后宅的事,就劳烦娘子多操心了。”
刘坤有些忧心忡忡。
“那这也不能怪咱们绰绰啊!
是那些御史先参奏了她,她才去御前自辩的。
堂堂嗣道王,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就算不懂,圣人为了绰绰这事,贬逐了多少御史,他总该看得到吧?”
“从前都是御史们参奏他,被贬官放逐。
可圣人这回护的是咱们绰绰。
除了皇亲国戚,老臣重臣,有谁被参奏了,圣人亲自将人叫到御前去自辩的?”
“咱们绰绰是郡主们的女师,就在宫里呢。
如今,又正给太子殿下治病,圣人待她特殊些,也没什么吧?张仆射,窦大将军,顾尚书,咱们绰绰可都救治过。
现成的例子在那摆着。
这世上谁不怕死?便是圣人也不能免俗。
说不定哪天就得求着咱们绰绰治病,自然得客气些。”
“这样的话,可不能再说了!
小心招来祸事!
圣人贬逐御史,也不是为了给绰绰出气。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些御史背后站着的人也搅到赈灾案中去,圣人要杀鸡儆猴罢了。”
曹氏赶紧捂嘴,“对对对,我刚教训了绰绰说话口无遮拦呢。
郎君,按你的意思,亲家公和二郎这是都看出来危险了,他这才留在长安帮忙?赵郡李氏根基深厚,二郎不走,这些人就不敢轻举妄动。”
曹氏道。
“这只是其中一层。
我瞧二郎就是不放心绰绰跟鹏举朝夕相处。
上元节绰绰被刺杀后,二郎就对咱们全家人的保护都上了心。
他生辰那天,也带着绰绰认了认他们留在长安的族亲。
一切都安排好后才定了回程的日子。
他在与不在,他们都会帮着照顾绰绰一二的。”
刘坤判断。
“这么些年了,娴儿都放下了,鹏举也早就放下了吧?郎君,如今二郎和绰绰感情这么好,要不要让他们早日成婚啊?”
曹氏半坐起身。
“这种事情,哪有男方家不提,咱们倒急了的?娴儿、鹏举、谦儿这几个大的都还没定亲呢,你怎么操心起绰绰这个定亲好几年的了?”
曹氏推了推刘坤,“说起这个来,你得给孩子们操操心啊,娴儿、鹏举、谦儿可都二十了。
还有蓉儿,若有那你知根知底的好人家,叫来让我和蓉儿瞧瞧。”
刘坤笑了笑,“好,这事我一直记挂着呢。
鹏举和谦儿先不急,我看他们两个都是想先考取功名,主要是先得给娴儿和蓉儿找个可堪托付的郎君!”
曹氏这才满意地躺下,“早点睡吧,你现在可比在彭城时忙得多了。
对了,说起来,二姐夫也曾是官身,好像是七品吧?是不是能让鹏举也进四门学读书?跟咱们谦儿也好有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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