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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沈南衍进屋,他关上门。
跟乔心盈祛邪差不多,也是叫我盘腿坐在床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要不要解开衣服把伤口露出来,沈南衍打量了我两眼,嘴角斜斜一勾,“不用。”
我羞地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低下头一圈一圈地绞手指。
“抬头!”
我抬起头,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银盒子,如果我没猜错,里面应该是朱砂,只是他的朱砂比乔心盈用的颜色要鲜亮许多,乔心盈的红中泛黑,像是凝固的血。
沈南衍拿着毛笔在朱砂上不知道画了个什么图案,然后对着我的眉心轻轻一点。
我好奇地伸手要摸,沈南衍打掉我的手,“别动,念六字大明咒。”
“哦,好。”
我照着他说的做,眼睛余光瞄着他的下一部动作。
沈南衍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捯饬什么,只看到他胳膊那里有白色的微光闪烁,“念你的咒。”
我真怀疑他背后也长了一对眼睛。
沈南衍拿着那个发光的小物件过来了,我一看是个巴掌大的玉如意,晶莹剔透。
“你这么多宝物啊?怪不得几千年一个的‘鬼见愁’随随便便就送给我了。”
我越好奇沈南衍的来历了。
沈南衍将玉如意放在我头顶上空,他收回手,如意也没掉下来砸到我,“蠢了吧,这宝贝是我在老板那里看到的,对你祛邪有用,否则我会浪费那个精力帮他抓鬼?”
我心里一暖。
“好,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说话了,继续念咒,我发功了。”
沈南衍祛邪的方法与乔心盈不同,效果也完全不同,我一点丁儿都没觉得疼,只觉得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头顶倾泻而下,慢慢浸入我肩膀的伤处。
抓痕处有点发热,但并不难受。
只是这股气息,我怎么觉得,跟之前那只男鬼渡到我身体里的有点像呢?
伤口越来越热,还有点痒,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皮肉在生长,血痂似乎都被新肉挤破了。
过了好一会儿,沈南衍停下来,我看到他额头有密密麻麻的细汗渗出来,想必是耗费了不少功力。
他擦了把汗,将我头顶的玉如意收回去,玉如意已经不复刚才的纯白,上面布满了青黑色的斑点。
沈南衍用提前准备好的麻布将玉如意包起来,“阴气已经进化成尸斑了,再拖一天你小命就难保了。”
我现在犹如换了个身子一样,感觉自己随时都能飞起来,“沈南衍,那为什么我体内的阴气这么厉害,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因为你身上被人种了胎咒。”
沈南衍说。
我听不懂沈南衍说的“胎咒”
是什么意思,我再问他,他也说不清楚,但他又说如果不是我身体里的“胎咒”
,我也许撑不到现在,被女鬼抓的第二天就该挂了。
所以我懵了,“那这东西到底是好是坏?”
沈南衍眸光深沉下来,似乎我的问题难住了他,他不耐烦地敷衍我,“反正你只要知道你是个怪物就行了。”
沈南衍出去以后,我扒开衣服看肩膀上的抓痕,果然已经好地差不多了,只剩下那些可怖的血痂,扣掉就好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
舅舅和村里人的关系向来不错,所以来吊唁的人也很多,大家都可惜舅舅年纪轻轻却命丧黄泉。
到了晚上,送走了所有的来客,我关了大门,回身时看到沈南衍靠在堂屋门前的柱子发呆,乔心盈低头烧着纸钱。
我过去和乔心盈一起跪下,“心盈,你这两天一定累坏了吧,你去休息,今晚我来守灵。”
乔心盈推脱道,“不用了姐,我来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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