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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福格瑞姆的命运归宿（第1页）

洛迦看着圣洁列诺，眼前的存在既不是凡人，也不是原体，和人类也没有关系，就像是之前得知的一样是古圣。

古老的亚空间掌握者，能够控制亚空间无序波涛，凌驾于万物之上，超越凡人与诸神，如今屈膝下跪于圣洁列斯。

怀言者之主第一次觉得眼前一切出现变故，曾经洛迦是一个信徒，如今她是一个战士。

洛迦在所有原体之中是最厌恶战争的，她曾经希望和平能够永远来到这个世上，她期望和平的岁月。

她伸出手并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洛迦想要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世界还有希望，古圣曾经稳固亚空间的法则，如今洛迦希望她能够保护人类。

“告诉我为什么？你本应该作为最后古圣修复亚空间，却在这里为虎作伥，祸害银河。”

“奥莉安娜，你不明白，圣洁列斯才是希望，你不明白我们的计划，圣洁列斯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什么叫想象的那样？他屠杀我的子嗣，杀死自己的兄弟，祸害整个银河系。”

“我知道。”

圣洁列诺笑了笑，他的眼神透露出造物主古老的恶意，就像是恶魔具象化的一瞬间，“毕竟是我让他变成今天这样。”

一瞬间洛迦睁大眼睛，她想过是古圣腐化了圣洁列斯，但没有想到居然是真的，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原体闭上眼睛，最终一滴泪水从洛迦眼中流出，就像是女孩失去自己最珍贵的玩具，洛迦感受到一丝绝望。

色孽告诉过洛迦：圣洁列斯已经赢了。

那会，在哪个时代之中洛迦从来没有觉得圣洁列斯会取得胜利，也没有觉得自己会输给圣洁列斯。

但是现在洛迦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圣洁列斯不单纯是一个神灵的结合体，而是数位的神灵相互叠加的产物。

如果古圣堕落，那么银河系没有人可以拦住圣洁列斯，哪怕是惧亡者一脉。

古圣的力量足以腐化黑石造物，足以扭曲惧亡者的活体金属，哪怕是最强大的存在，面对古圣的力量，都显得弱小和无关紧要。

杀戮的声音传入洛迦耳中，怀言者、荷鲁斯之子、圣血天使……

无论是那个阿斯塔特战团，无论是那个阿斯塔特血脉，彼此之间厮杀和产生感情波动涌向既不是混沌，也不是神皇。

而是圣洁列斯本人，是大天使正在吞噬这个世界每一份感情，所有的一切属于圣洁列斯。

通过一个世界……

洛迦摇了摇头，黑暗远征的规模覆盖是整个卡迪安防区，一个星区所有人的感情正在饲养一位邪神。

只有杀光所有人才可以阻止圣洁列斯，而相同的道理，只有这样才可以阻止混沌。

洛迦明白了这场战争是一个祭祀活动，第十三次黑暗远征在混沌阿斯塔特和信徒眼中，是对帝国和帝皇的复仇。

但在圣洁列斯眼中不过是自己的食物，不过是一场复活回归而已。

并且古圣如果被洛迦杀死，那么圣洁列斯就可以复活，如果洛迦杀死古圣，那么圣洁列斯同样可以复活。

这就是死局，无论无何一万年过去了，圣洁列斯都必须回归，结束帝国和自己古老的罪孽。

“多么可悲。”

洛迦叹口气，“你为什么如此堕落，我的兄弟，大天使，圣洁列斯，我曾经最爱的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