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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儿所观,陛下对瑾娘甚是善待,宠幸不加少,赏赐无不均,恩宠不下于皇后。
离京之前,我曾入宫看望,身体康健,理当无虞,只待临盆之日。
另外,瑾娘对父亲甚是想念,托儿替她向你问安祝寿……”
闻述,高行周含笑颔首,苍然的面容间露出一抹舐犊的表情,道:“吾女形容妍丽,性情温良,无怪于天子宠之!”
笑容微敛,声音下沉又道:“恩宠不下皇后,但终究不是皇后啊!”
高行周的语气中,隐约流露出少许的不服气,时移事变,要知道,当初在邺都刘知远替刘承祐求亲之时,高老令公当时的态度,可是感激加荣幸……
“而今看来,当初刘公真是做了一笔好买卖啊!
两起婚事,便将高、符两家人,绑在汉旗之下,为其羽翼,护持江山!”
高行周啧着嘴,一副很感慨的模样。
高怀德在侧,老实地听着乃父出此不敬之言,配合着露出点讪讪的笑容,未敢对此表示看法。
显然,宫中符、高二女争宠,已有向宫外扩散的趋势,当然,这本就涉及到当代两大军事家族的地位问题,以往或许没人在意,但时下,尤其在后妃皆有孕将出这种关键的时期,总免不了有人将两家人拿来比较,少不了流言蜚语。
不管符彦卿那边是什么想法,高行周这儿是颇不服气的。
论名望、资历、战功,符彦卿与高行周相比,算是个小辈。
但是,符氏家门兴旺。
稍微慨叹两句,高行周便将注意力放到高怀德身上,问:“在东京任职一年多了,如何?”
提及此,高怀德的表情当即严肃了起来,一副提起精神的模样,想了想说道:“果如父亲所言,陛下果非凡子!”
“不用说此等虚言!”
高行周手一摆,道:“天子的不凡之处,两年前我在邺都就见识过了,否则,即便高祖亲口求亲于汝妹,我又岂会那般轻易便允之!”
面对高行周语气间流露出的属于老家长的固执与自信,做儿子的不敢反驳,高怀德只是附和着点点头,继续说:“儿在东京,任职禁军,其他事务或许只知浮表,但军中的变化,深有感触。”
“如何个变化法?”
高行周坐着的身形矮下,微显慵懒。
“集权!”
高怀德两眼发亮,有点兴奋:“未入京前,我便闻,大汉禁军人员复杂,骄兵悍将甚多,尤其是自河东南下的元从之将,彼等多依恃从龙建国之功,多有乱法不逊者。
然而我入职之时,此等情况已大有改善。
陛下知兵,尤重军纪,继位之初,虽然对禁军恩赏不断,但同样处置了一大批不法将校兵卒。
陛下承嗣不过两载,侍卫司的高级旧将,或移镇外放,或坐法贬斥,或虚衔高位,已去大半。
亲征河中,平李的同时,又乘胜之势,调整人员,将周晖等故旧平庸之将,留驻地方。
去岁末禁军大整,分侍卫精兵猛士,成立殿前司,使禁军两衙并立,再不复一家之大。
又敛方镇精锐,充之于东京听用。
滑、澶等重镇要地之军,更受其影响……”
“此事,老夫自有体会!”
高行周开口了,微抬手指着堂外道,以一种意味难言的语气说:“最初随我帐下听用的邺都镇军,已经被替换了一大半了!”
高怀德点着头,稍微组织了下语言,又道:“东京禁军,集天下精华,乃大汉最强大也是最重要的军事力量。
而这支力量,如今却悉为陛下所掌,内外、亲疏、新旧、司衙之间,相互制衡,只需长此以往,必将为陛下所彻底掌驭……
这半载以来,陛下陆续往军中派驻了大量的宣慰使,彼辈执笔携文,教授军校识字的同时,也多与将士宣讲故事。
叙忠义之道,述国家大体,寄之以奇说异闻,将士闻之颇喜。
初时,儿不解其意,然如今,已渐明了,这分明是陛下扬忠义以收人心之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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