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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士兵们听见鼓声,立刻跑过去两人:“姑娘,可是你击鼓?是要向太守诉冤的吗?”
申绿赜点点头:“是的,麻烦两位大哥帮我通禀一下,有劳了。”
两人交代南门守卫事宜之后,领着她乘马车去了临淄府衙。
管太守正堂端坐,猛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青州齐郡临淄人氏申绿赜,有冤要诉。”
申绿赜双手高高捧起诉状。
管大人命人接过诉状,细细看过一遍,心中不解:尚疆尚主簿?尚主簿与这名女子有何关系?她竟能为他击打登闻鼓。
“可有里正做保?或有里正荐函?”
“并无里正作保,也无荐函书凭。”
“大胆,此案并非奇冤要案,又无里正作保,你好大胆子。”
“太守大人,尚主簿为保民女平安,错失抓捕顾飞的良机,实是无心之过。
民女原也想里正做保,但民女与里正素无交情。
事情紧急,民女出于无奈,击鼓鸣冤。
尚疆实属无过,一切过错皆由民女而起,民女愿一力承担。”
绿赜一口气说完。
“申绿赜,你可知现在尚疆人在何处?”
申绿赜听完脸色煞白:人在何处?一日一夜未见,难道他已魂归西天?这,这也太快吧。
“尚主簿如今正在洛都回临淄办差的路上,我刚刚看过他给我留的信件。
申绿赜,事因不清,混乱击鼓,藐视国法,拖出去二十大板伺候。”
管太守惊堂木震耳,身旁官差个个脸色庄重。
管太守依照律法做了决定,不过心中想的却是这个姑娘,稀里糊涂就被尚疆骗了。
他家小如也不知看中尚疆哪一点,要他看,杜小侯爷可比他强多了。
申绿赜却一下子懵了。
尚疆在洛都回临淄办差路上?这么说他是被放出来了?明明昨儿个还关在牢里,怎么可能?
申绿赜不知情况,回不过神。
此时官差已把杖棍提在手中,朝她走过去。
申绿赜大惊失色,心中慌乱无比,原来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那个尚强如此捉弄她,他究竟想干什么?
未时末,尚疆一行人已至临淄行宫回禀宁安帝。
宁安帝手执征虏将军高伟光与岑校尉之手:“走,陪朕一趟,看场好戏。”
高伟光、岑凡哪敢抗命?心下惴惴,但也不能不迈步向前。
众人一起来到临淄府衙。
管太守亲自迎出,院内似乎有杖击之声,宁安帝眼光瞥向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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