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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君对萧臣毅的艳遇丝毫不知情,何淑宴失去作用后,她就成了新的定海神针,得看着点后院的妾室们。
而有关于卢静怡的消息,还是宫里给递来的。
那小信鸽飞来院子,正站在小厨房的窗子边上,银杏听见动静回头看的时候眼睛都是一亮。
她轻手轻脚的拿了一个网,隔着一段距离就抛了过去,那信鸽正用喙梳理羽毛呢,一回脑袋就看见网冲着自己扑来。
它倒是机灵的扑腾想要飞,只可惜棋差一步。
“秋月,我抓着好东西了,晚点咱们院子就能加餐!”
银杏兴奋嚷嚷的声音没能传到秋月的耳朵里,反倒是落到了刚刚出房间的春堂耳朵里。
她原本是笑着打算看看抓着什么了那么兴奋,一看是信鸽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
能往碧水台飞鸽子的十有八九就是左元香,但上次文秀可是来了信,轻易不需要书信往来了……
“银杏,这鸽子不一般,交给我处理吧。”
春堂快步上前讨要,但此时的银杏已经看见了鸽子的腿上绑着东西,她愣住了忘了吱声。
信鸽往来多半都是密事,自己会不会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从而被灭口?银杏的心乱如麻直接就写在了脸上。
春堂见状,心下反而安定了一些,惜君对于银杏而言是有不计前嫌、救命之恩的,这样的人反水的概率并不大。
“你来的当天,主儿就说过了,来了就是一家人,不该说的别往外说,嘴严自然不会有事的。”
春堂将信鸽从网里解救出来后,那信鸽立刻就站上了春堂的肩头,好似找到了靠山一般,显然之前就是有过投喂才会有的亲密。
银杏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眼睁睁的看着春堂带着信鸽进了惜君的厢房。
而她刚刚转身打算回厨房的时候,肩膀却猛然一沉,这冷不丁的一搭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刚刚叫我呀?人有三急,我没听清,你说的什么来着?”
秋月嬉皮笑脸的声音响起,银杏这才眨了眨眼睛,放松了身体。
但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如实的说明抓到了鸽子的事情。
“没事,厨房好像有老鼠,晚些时候该买些毒老鼠的药才好……”
直觉告诉银杏,秋月应该也不知道信鸽这种事儿,毕竟秋月的性子大大咧咧一些。
真正能够作为心腹的,除了贴身伺候的春堂,大概就只有能够进出惜君厢房负责收拾打扫的夏荷了。
两个人都是沉稳温和的个性,只不过夏荷的话更少一些。
“老鼠?不能吧,我一向洒扫的很勤快的……没事,下次看见了叫我,我一准儿堵门给它打死了!”
老鼠是四害,人人喊打,寻常女眷可能会害怕,秋月这种虎的反倒是不怕。
她拍了拍胸脯,将打老鼠的活儿缆到了自己的头上。
与此同时,春堂已经进入了厢房之中,惜君正依靠在美人榻上研究棋谱,神情颇为认真。
“主儿,宫里来信了,信鸽叫银杏给冒失的逮了去。”
银杏直属一个小插曲,但是惜君有知情且处理的权利,即使春堂认为这人是可信任的,也不能隐瞒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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