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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楼梯间来回踱着,临近中午,才整理好思绪和心情,敲开了路卿宇办公室的门。
“我包没拿。”
她面无表情。
“你去哪?”
路卿宇从桌后绕过来,关切地问。
安安探身到办公桌上,拿了包,甩了一句:“你管不着。”
转身就要走,
路卿宇却站在了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让开!”
安安厌烦地推了路卿宇一下,对方纹丝不动。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安安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口。
她杵在门口,和面前的男人对峙。
路卿宇索性倚在墙上,从口袋里摸了摸,一管烫伤药膏就在手心里了。
他摊手地给她,轻轻地问:“手还疼吗?”
安安沉默了片刻,才从他手里接过烫伤膏,摇摇头,眼角还有未尽的泪意。
路卿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见她不动,又从她手里把烫伤膏拿了回来,另一只手直拉起她的右手,摊开看了看。
上面已经隆起一个小小的水泡。
安安的手不自然地往回抽了抽,却纹丝不动。
路卿宇摇了摇头,扭开了烫伤膏,小心翼翼地在安安手上挤了一个白点。
他的指尖在她掌心轻柔地画着圈,痒痒地,安安的手不禁抖了抖。
路卿宇以为弄疼她了,力度又轻了一些,这下触感时有时无,更是难以忍受,像有千万只蚂蚁爬在手心里,连那点阵阵的烫伤疼都被掩盖了。
安安耳根子发烫,低着头,不敢看他。
“好了没有……”
良久,她才蚊子似的说了一句。
路卿宇朝她手心里吹了吹,这才放下她。
这一吹,安安只觉得连心里都痒痒的,一只逗猫棒在心口挠着,她左扑右扑又扑不到。
“带你去吃饭。”
路卿宇拿过她的手包说了一句,也不做声了。
两个人沉默着,往公司大门走,白立已经开着车等着了。
见两个人都和做错了事的小孩似的走出大楼,眼神往相反的两边看去,白立拉开车门,安安正想拒绝,就见路卿宇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强硬的将安安按进了车里,仿佛是提前便预知到了安安将开口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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