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慭仁王殿下慢走。”
李京墨轻轻福了一下身,便走进了宫。
目送着李京墨离开,白优再回头去看李青黛时,神色已经阴郁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谁给你的胆子,不仅敢将这件事告诉母后,还在宫门口撒野?”
李青黛口鼻都被捂住,只能呜呜的叫着,眼中满是愤怒和怨恨。
白优不顾此处是在何地,一个手扬起便给了李青黛一个巴掌,“你这眼睛这样看着本王,莫不是你也如你的好姐妹一般,不想要这双眼睛了?若是如此,你点个头,本王立刻成全了你。”
李青黛眼中闪过一抹惊惧,连忙摇了摇头,嘴中呜咽了一声,紧紧闭住了眼睛。
“哼。”
白优擦了擦手,向管家不耐烦道,“把她拖回去,家法伺候,另将府中整顿一下,别教李小姐来时笑话。”
“是。”
管家怜悯的看了一眼李青黛,只将她给扶着上了马车,并没如何用力,不过李青黛已经被白优吓住,此时也没有什么哭闹的勇气了。
白优看着李青黛坐的那辆马车,颇为嫌弃的皱了皱眉,便对管家道:“你带着她先回吧,本王找了马厮骑马回去。”
“是。”
管事莫名松了一口气,没说什么,立刻便让车夫架马离开。
白优独自进了宫,找到了马厩,借了一匹马好马,刚要骑着离开,就见一内侍急忙跑来,到了他跟前跪下道:“王爷,皇上传你过去续个话。”
“父皇传我?”
白优皱了皱马,有些不舍的拍了一下马脖子,还是从马上翻了下来,将缰绳递给了马厮,“好吧,那便走吧。”
“是,王爷您请。”
随着内侍到了皇帝的寝殿,白优向皇帝请了安后,便垂着头站在原地,都没有去看皇帝的脸色。
皇帝更斜倚在塌上披着折子,看见儿子这般作态,不由有些失望,咳了两声道:“朕自从紫烟一事便一直病着,你怎么都不问两句?”
白优依旧没有抬头,只拱了拱手淡淡道:“儿臣不敢多问,怕被父皇责罚。”
皇帝眉头蹙的更深了,“你说的是好话,朕怪你做什么。”
白优不作声,皇帝便知道他是还在怨着自己的,不由叹了一口气,“朕知道你是还在气朕废你太子一事,可是你就算平日里有些不妥的地方,也不该去碰盐价这样的东西啊,纵使朕有心保你,你又让朕如何对其他人交代?”
白优淡淡道:“儿臣不敢,也请父皇不要这样说,儿臣被废太子,是因儿臣做了错事,没什么好埋怨的,也不会生您的气,还请父皇不要多想,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说的是体贴人的话,但是语气神态,却敷衍的不行。
皇帝只觉得心痛,也无心再批折子,将东西扔在了桌子上后,自己也半躺在了塌上。
“朕听说,你在宫门口与李青黛起了争执?还与京墨有关?这是怎么回事?”
白优道:“不是什么大事,是儿臣今日废了青黛的侧妃之位,让她不开心了,她便跑进了宫去烦母后,母后许是没有为她做主,她出宫时又恰好看到了京墨,便将火都撒到了京墨身上,儿臣寻她来时便见她正在指着京墨的鼻子骂着,儿臣便让人将她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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